突然她打了个酒嗝,喃喃数落:“肚子都饿扁了,我的鸡爪怎么还没上?”
男人刚刚酝酿出来的一点怜爱瞬间熄灭。
菜上齐,她已经喝得七荤八素,嘴巴没停过。
“陆老师。”霍旭西发现一件很古怪的事情,他不理解:“为什么你啃完鸡爪,骨头还是完整的?”
陆梨莫名:“有什么问题?”
“鸡爪啃完应该是碎的。”
她茫然:“哪有,我从小到大都这么吃。”
“根本不是这么吃,脆骨要一起嚼。”
“谁要嚼骨头。”陆梨恼火:“而且外婆都像我这么吃的。”
霍旭西下结论:“你外婆也不会啃鸡爪。”
“……”
她晕晕乎乎头昏脑涨,没力气跟他斗嘴。
天已经黑透,晚风吹着,霍旭西也有些上头。磨磨蹭蹭吃了两三个钟头,断断续续聊着天,聊累了看江面渔火点点,晚风习习,也不觉冷场。
霍旭西叫了代驾,陆梨大醉,还不忘今天是自己请客,抢着掏手机买单。
“别乱晃。”
他把人搀住。
陆梨视线盯着刚才收钱的小哥:“诶,这家老板长得还挺端正。”
霍旭西冷笑:“是吗,那你留下当老板娘吧。”
说着松开她的胳膊就走。
陆梨忙跟上去笑嘻嘻讨好:“不要生气嘛。”
“能不能好好走路?”
她一直在踢他的脚后跟。
“我晕啊。”
天旋地转。
于是霍旭西揽住了她的肩膀。
走到石阶前,这人又不肯动了。
他没说什么,弯腰下去,把她背起来。
几十级台阶,慢慢悠悠走了很久,街边小吃店开着音响,歌飘过来:“黑暗中的我们都没有说话,你只想回家,不想你回家……”
听完大半首歌走上去,意犹未尽。
陆梨被塞进车厢,打个哈欠,倒头即睡。哈欠会传染,霍旭西受她影响,眼皮子也开始发沉。
等代驾来,他靠着陆梨眯了会儿,到车库,再把软趴趴的人背上楼。
这次她很老实,不喊不闹。
霍旭西因为醉酒犯困,没精神收拾客房,径直回卧室,放她到床上。
陆梨睡得安稳,乌黑长发铺散,白净的一张脸陷在枕头里,像从叶底露出真容的白色芍药花。
他看了会儿,逐渐入迷。
那次在KTV亲她的感觉被勾出来,像一种瘾,突然发作,来势汹汹。
霍旭西有些恼火,他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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