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旭西焦急着望着她:“妹妹,我的亲妹妹,你到底玩够了没?”
陆梨头皮发麻,手上力道加重:“乱喊啥呢,叫姐姐!”
他猛吸一口气,似痛非痛,憋得脸都红了。
瞧那不堪一击的模样,陆梨轻蔑冷哼:“你不是狂么,有本事现在爬起来呀?随时随地都能发春的轻佻浪货,也不怕跟西门庆一个下场!”
“……”
陆梨嘴上骂完,又给他一点甜头。
“以后听话么?”
“听。”现在让他干什么都愿意。
“还敢不敢欺负我?”
“不敢。”
陆梨眯起双眼:“记着你说过的话,否则别怪我下次变本加厉,让你活活憋死。”
他乖乖点头。
……
次日清晨天微亮,陆梨被哗啦啦的淋浴声吵醒。洗车店今天开工,霍旭西一早得去上班。
她翻过身,准备继续做梦。
霍旭西大咧咧走进卧室,“啪嗒”一声打开台灯。
陆梨拧眉睁眼,正要发作,盖在身上的毛毯忽然被掀开。
沐浴露的香气席卷而来。
“你昨晚对我干了些什么?”
霍旭西已全然不见醉酒后顺从孱弱的模样,语气也显然不是在询问。
陆梨愣怔。
他拿起手机瞥了眼,二十分钟后出门也来得及。
“趁我喝醉耍威风是吧?”
“……没有啊。”她居然怂了。
“原来吃饭的时候故意灌我酒,是为了这个。”霍旭西笑:“跟我耍心眼呢?”
陆梨暗自稳定心神:“既然你记得,那昨天答应的事情也没忘吧。”
“我答应你什么了?”他一边瞅着她,一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东西。
陆梨没想到他翻脸翻得这么快:“一大清早又发疯!”
霍旭西不紧不慢:“你知道我这人的脾气,越骂什么,我就越要做给你看。”
没有酒精麻醉,他力气可大了。
“昨晚你是不是还骂我轻佻来着?”
他可记得那种抓心挠肺得不到解脱的煎熬,这会儿全都要讨回来。
陆梨垂死挣扎:“你快去上班……”
“不急。”他沉声说着,抽空又拿起手机看了看。
陆梨气不打一处来:“霍旭西,你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肯定有瘾!这个病得治!”
“我和你在一起之前不知有多纯情,我还怀疑你给我下药了。”
“滚!明明就是你自己喜欢干这种事!”
他没再否认,漆黑的双眸锁着她:“确切地说,我是喜欢干你。”
啊、闭嘴!!!
……
二十分钟后,某人神清气爽地出门。
临走前他不忘含情脉脉地解释:“昨晚我说的话算数,没骗你,除了这个,其他所有事情我都可以乖乖听话,我保证。”
只威武了一晚的陆梨此刻只想挠死他。
——
春节结束不久,冷冽的天气逐渐缓和,一场细润春雨过后,月季进入猛烈的生长期,养了近半年的眼睛和心一夜之间盛开。
清晨陆梨走到阳台看见,惊喜过望,跑回卧室蹦到床上把霍旭西摇醒,第一时间拉他观赏成果。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种盆栽变成陆梨的爱好,阳台被她打造成小花园,生机盎然。
没有工作的假日,休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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