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两人在教育上也下足了心思,在他们两三岁,正是懵懵懂懂、像块海绵不断从父母身上学习知识的年龄,就慢慢诱导灌输“他们两个跟大部分人是不一样的。”
只是兄弟俩人还太小,没办法去理解这一长句话是什么意思,扑闪着大眼睛,歪着脑袋看着白爸爸。白父宠溺般地摸了摸他们的脑袋,蹲下身子,弓着腰尽量与他们平视,张开双臂把他们都抱进怀里轻轻说道:“不能让除了爸爸妈妈的人碰你们的身体,哪怕是爸爸妈妈的朋友都不行,更不能让他们亲你的脸和嘴巴,特别是让他们碰这儿。”白父伸出手指没有触碰他们的身子,虚空指了下他们的胸膛、下身和大腿根。
白白嫩嫩的两个小团子话都说不利索,起初是不明白的,对这种碰不碰的更是没什么概念,但在父母日复一日的耐心教引下记在了心里,听话的点点头。
白父笑了笑接着又说道:“还有以后不可以在卫生间有人的情况下尿尿,知道吗?”
俩白团子又听不懂了,趴在白父的肩膀上咿咿呀呀的念叨着婴语。白父爽朗一笑,暗道自己太过心急,拔苗助长,孩子还小,只要耐心慢慢给孩子灌输,自然而然的,孩子也就明白了。
兄弟俩十分乖巧懂事,第一天送他们上幼儿园,白父白母担心儿子们会不会哭闹着不想上学,结果在大片儿童歇斯底里的哭闹中,两个小孩手牵手,迈着小短腿跟在年轻的老师身边。白父白母心软得一塌糊涂,自家宝贝们就是跟熊孩子不一样啊,在他们眼里儿子们就跟自带圣光的小天使般的存在。
在他们的成长过程过,儿时父母给他们灌输的东西是深深刻在脑海里的,简直比1+1=2还要深刻,时刻谨记着。
兄弟俩上初二的时候某个早晨,准备出门上学前,白景兰蹲下身子穿鞋只感觉下体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搞得股间黏黏腻腻的特别不舒服,白景晨看哥哥扭捏着起身,便把妈妈叫了来。白母急急忙忙牵着白景兰进了厕所,一把拽下校裤,只见白色的平角裤猩红一片。
白景兰看着染血的内裤,突然想到他们班有些进入青春期的女生,她们对于生理现象总是带着羞耻感,一到课间时就左顾右盼确认没人注意自己的时候,动作迅猛的从书包里掏出卫生巾就一把塞进宽大的口袋冲进厕所。他早早接受了自己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反而比白母还要平静,“妈妈家里还有卫生巾吗?”他的胸部也在发育,胸口时常隐隐有鼓胀的感觉,摸上去还伴随着阵阵胀痛,初潮来前更甚,平坦的胸膛已经微微鼓起一个小弧度。
白景兰光着下体坐在马桶上,“妈妈,家里有绷带吗?我胸部也发育了。”
白母抚摸着大儿子的脸颊柔声道:“你等妈妈几分钟,妈妈给你去买。”白母领上挎包还不让嘱咐白景晨:“去学校跟老师说一下哥哥今天请假不去上课了,就说哥哥身体不舒服,我给哥哥买卫生巾去啊。”白景晨点点头,等妈妈出门后,进了卫生间。
“哥哥来月经了吗?我可能过几天也要来了。”弯下腰亲吻白景兰的嘴唇,白景兰配合着他微微仰起头方便他的亲吻。
白景晨手还不老实,色情的揉捏着他白皙滑腻的大腿,排卵期总是性欲高涨,昨晚洗完澡后就缠着彼此滚进被子里,互磨花花。阴蒂带来的快感可比撸管要强烈得多,欣赏着彼此意情迷乱、隐忍着呻吟的神情,在缠绵的呼吸中交换口中的液体,听着股间咕叽作响的水声,紧紧拥抱着彼此达到无声的高潮。白景晨总是喜欢在高潮后用湿热的舌尖舔吻着白景兰那颗艳红的泪痣,心满意足的听着哥哥在自己怀里带着软糯尾音哼吟出声。用纸巾擦干净下身湿黏一片的股间,呼吸交叠,两人双腿交缠在一起,互道晚安后慢慢入睡。
白母买完卫生巾和绷带回来的时候,小儿子已经去学校了。白景兰生得一副好皮囊,皮肤雪腻的白,皮还薄,只见大儿子的大腿布满了红白分明的五指印,以为是肚子痛自己掐的,白母心疼至极,教会儿子怎么用卫生棉条后又给他吃了粒布洛芬,叫他去躺着睡觉去。可白景兰摇摇头坚持说要去学校,白母只当他在程强怕落下功课,强硬要他休息。白景兰说得嘴巴都干了,再三保证只要肚子痛就请假回家,她才同意自己去上课。
就像约好了似的,白景兰月经刚走,白景晨月经就来了,在他的撒娇下,白景兰亲手把卫生棉条塞进他下体里,白景晨抱着他好一阵胡闹才肯穿上裤子。
2.
小镇不大,便捷适宜,镇上的人们十分热情都非常喜欢聚在一起聊天说话,双胞胎直到大学前都是居民们的永盛不衰的话题人物。懂事乖巧,贴心小棉袄,长得比女孩子还水灵,虽然成绩算不上名列前茅但永远都是家长口中隔壁家的孩子。
有些同班家长一脸恨铁不成钢得跟家里正处在叛逆期、越看越气人的刺头叫骂:“看看人家双胞胎!再看看你!像什么话!”没想自家狗儿子竖起跟食指摇了摇,啧啧几声:“那可是我们校花!能跟我们这种在烂泥里长大的人一样吗!人家就是要冰清玉洁!哎,可惜了,如果不是男孩子该多好啊,那么温柔,长得还那么好看,说话声音又软又嗲,讲真的啊妈,要是我以后交到有像他们那样的女朋友,我他妈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讲啊!”末了还觉得自己挺对,连连点头,这话说的不假啊,在学校时,几乎很少有男生会在双胞胎面前能凶的起来的,全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说话声音生怕会吓到他们似的。
结果一个巴掌从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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