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三年,每当天气很好,天空湛蓝的时候两人都会收到不少来自不同年级、不同学校的女生的告白,里面不乏也有不少男生,但全部都拒绝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能时不时在桌肚里的收到匿名情书,那些花了心思,字迹带着少年们的清晰清爽。全都装进书包里带回家,一封封整齐的装进纸箱里封存好。
因为他们的此生挚爱只有彼此。
想进入彼此身体的渴望愈渐强烈,已经完全不满足于只能通过磨花花来缓解与日俱增的性欲,想真正的占有彼此的身体,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高中一毕业,兄弟俩就跟父母坦白:“我们可以去做结扎吗?我们考虑了很久,以后我们都不打算谈恋爱结婚。”其真正原因是害怕怀孕,对于开苞后穴又有点说不出的抗拒,两个人又从不要零花钱,突然提出要零花钱,父母要是问起来也不能说出真正原因是去买避孕套啊。
白父白母思想开放得很,欣然同意,俩儿子身体都异于常人,比起叫他们结婚去耽误别人家女孩子,倒不如叫俩孩子相依为命的好,过日子嘛,跟最亲近的人也是过日子啊。
于是一整个暑假两人都去打工,攒够结扎的费用后去了白母经常带他们去的私立医院做手术,结扎手术并不困难,只是术后两人都有些虚弱,稍作修养个一两天就恢复了。
特意挑选了父母都出差的时候,来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
白景晨担心哥哥会疼做足了前戏,直到花穴水液泛滥,甬道柔软,才把手指抽出,换上了挺立的秀气性器慢慢顶了进去。
白景兰的花穴比一般女孩子的花穴要娇小柔嫩很多,尽管前戏很充足,但还是被痛得腿根不断抽搐。白景晨担心哥哥会不会阴道撕裂,缓慢抽出性器,却被紧紧夹住。
“进……进来……我要你的……你、你等我缓缓就好了……”白景兰忍着疼痛,修长双腿勾住白景晨的腰胯,往自己怀里压,体内性器也随之又进入了一些。白景兰胸口剧烈起伏喘息,等待着疼痛过去。
白景晨趴在哥哥的怀里,哥哥的穴内又紧又热,湿得厉害,穴肉还不停地收缩吸吮着自己的性器,晃了下脑袋强行安耐住想要抽动的欲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疼……还是疼。但是白景兰看着弟弟额头泌出的薄汗,不想再让弟弟辛苦忍耐了。指尖颤颤巍巍地轻轻描摹着白景晨的腰窝“小晨,动吧……”
白景晨动得很轻浅,浅浅的抽送着,只是哥哥的性器还是软趴趴的垂着没有勃起的迹象,他试着去套弄,可是过了半晌还是没有抬头的迹象,便停下了抽动,担忧的一把搂住白景兰,“哥,我不做了,我以后再也不做了!我们还是磨花花好不好?哥,放松,让小晨出去。”
白景兰把体内性器绞紧,不让他抽出去,抽抽噎噎的回着话:“第一次都很痛的……没关系,继续吧……”
可白景晨明显不想再继续下去,等哥哥放松了穴内力道,就想抽出来,没想到哥哥挺腰迎上,拿那口小小的肉孔去撞,顶到里头,“啊……”白景兰哭吟出声,软了腰肢,穴内媚肉蠕动再一次绞紧,白景晨闷哼一声,知道哥哥在邀请他,缓慢又轻浅的抽插数分钟后,白景兰的前端才微微抬头。
没一会儿白景晨哼哼着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可白景兰还没达到高潮,白景晨想让哥哥舒服便抽出性器,调整了下姿势,用温热细腻的手掌包裹着哥哥的龟头,拇指指腹摩挲着马眼,指尖轻轻的刮搔着冠状沟,淫豆相抵,互相厮磨。随着下身耸动的动作,射在体内的浓白精液缓缓流出穴口,黏湿了两人的阴唇,淫靡不堪。
或许是家长都不在家的缘故,两人不再隐忍着,微启着双唇,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妩媚呻吟,白景兰突然挺起腰肢,浑身紧绷着,连呻吟都戛然而止,从花穴深处涌出汩汩淫水,连前端都颤抖着射出三四股稀白的精液。白景晨听着哥哥情欲味十足的娇喘声,花穴泛滥成灾,达到潮吹。
白景兰把白景晨拥入怀中,舌尖温柔舔舐着他的嘴唇,再含进嘴里轻轻吸吮,白景晨在亲吻的间隙娇声黏糊道:“哥哥,下次你上我呗。”
“不要,第一次太痛了,你受不了的。”白景兰又在弟弟的挺翘鼻头上亲了下。诱哄道:“你多上我几次,或许就不会疼了,真的。”一开始是真的很痛,不过到了后面确实有些舒服了,可他却射了,想让弟弟再进来的时候,已经开始磨花花被快感席卷,也没心思想有的没的了。
“那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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