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云承失笑一声,把人从白景兰身上轻轻拽起来,双臂穿过他的腋下,扣住肩膀,自下而上地把肉柱挤了进去,没想到还进尽根没入,白景晨就爽得高潮了一回,整个人都颤颤巍巍地打着颤,前端的性器更是射了精,奶白的精液射出一道弧线,溅落到白景兰脸上。白景兰眯起眼睛“唔”了一声,手肘撑着床,微微支起身子,条件反射性的用手背蹭去,反而蹭得半边脸全是黏糊糊的精液,连嘴唇上都沾到了些,伸出舌尖把稀白的精水舔去,似是尝到味道不太好,微微嘟起嘴蹙着眉。
这种不自知的勾人媚意最是致命,文云承呼吸都变得粗粝,手指上还带些未干的淫水,探进白景晨的嘴里,捏住软滑湿润的小舌翻搅出淫糜的水声。
白景晨尚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恍惚间舌头被入侵的两指捏住,按压得他舌根都发着酸,感知渐渐回笼,就觉得嘴里有股淡淡的腥味,想出声询问文云承是什么东西便被文云承抚着脖子,被迫仰起头后方文云承强势霸道的舌吻。
后方的人吻得动情,下身随之一顶用力的贯穿,把余下的柱身全部顶进紧致不停蠕动的甬道里,生生撞击到了宫口。
只这一下直接把白景晨送上了小死般的高潮之中,眼前一面不真实的白光,抽搐着身子,女穴泄出好几股淫液统统被阳具堵在了身体里,仿佛置身云端之上,浮浮沉沉的飘忽感,却又酥又麻。手指色情地摩挲着滑动的喉结,毫无意识地吞咽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还处在高潮之中女穴吸他吸得厉害,绞得越发的紧,文云承定力全无,扣着人的肩膀,小幅度且快速的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撞击着柔嫩敏感的宫口。
白景晨被这每一下都恨不得凿进他子宫的力道操得直哆嗦,不是疼,是太爽了,身体里进出的性器能肏干到他最深处的麻痒,能给予他最爽利的高潮快意。
被操得支离玻碎的呻吟全部被堵在互相交缠厮磨的嘴唇里,却依然抵挡不了从鼻音里哼出尖利愉悦的吟声。
床被顶得微微晃动,这是何等的舒爽才能如此的忘情交媾,白景兰嘟着嘴不禁有些吃味的心想。
抬眸望着就在他大开的腿间相连在一起的两人,看着他们股间因快速抽插而被溅出的汁水,连他的女穴都吐出欲求不满的淫水,甚至痒得隐隐作痛,也想要被填满,手不自觉的摸上绵软的乳肉,指尖拨弄着硬如小石子的乳粒,另一只手轻轻柔柔地插探进女穴里抽动,自己都没意识到软糯着嗓音哼哼出声。
如果仔细听能听到一点酸酸的味道在里面,想引起沉醉在性爱中的两人的注意。
若不是文云承扣住白景晨的肩膀钉在凶狠的性器上,不然一刻不停的高潮早已瘫软进白景兰怀里。文云承分开被吸吮得艳红的双唇,辗转衔住白景晨的耳垂。他许久没有做爱,白景晨女穴里软腻湿热,动作有些克制不住的发了狠,对第一次做爱的白景晨来说可谓是残暴,可甬道春水更是泛滥,反而缠着自己性器吸吮,泄了一番性欲,也稍稍清明了些,吮着他的耳垂,粗重的喘息着。
不知文云承在白景晨耳边说了些什么,在一旁闭着眼睛自慰假装看不见的白景兰并没有看到自家弟弟迷离的双眼一下子明亮起来,非常坏心眼地把手伸到身下在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抹了一手的淫水,就着插入的姿势,两人配合着塌下腰,白景晨伸出磨得红艳的舌尖把手指上的水液舔干净,扶着性器顺着白景兰手指的扩张直接捅进了,白景兰被突如其来的侵入吓得睁大了眼睛“呀”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抽出女穴里的手指,白景晨便瞅准了时机就贴上他的嘴唇,勾着舌头,把嘴里含着的淫水度了过去。
“唔!!!嗯——!”口腔里充斥了一股子又腥又骚的味道,搅得白景兰直皱眉,也不顾抽出手指时穴口隐隐的不适,本能的推拒着,因一时慌乱根本没注意,掌心包裹着两团乳肉,指缝卡着乳尖挤压,白景兰呼吸都乱了套,酥软着身体就趴在哥哥身上。身后随着文云承的一个挺腰顶弄,连带着他把性器更往哥哥身体里挤了一寸。
白景晨缠缠绵绵的跟白景兰接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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