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陷进了醇醉的欲望深海里,身体里的最深处被男友全狠狠的疼爱着,前端更是埋在此生挚爱的哥哥身体里,他无比的满足,呻吟声越发放浪甜腻。
文云承似是十分受用这魅人的呻吟,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顶弄,身下的娇躯随之晃荡,轻且浅的磨着白景兰幼嫩的穴肉。从文云承的角度只能看到白景兰被熏得绯红的眼角,小扇子般的浓密睫毛轻颤,因着唇舌被白景晨吮吸翻搅只能发出细弱的嗯嗯鼻音,很是惹人怜爱。
文云承心下荡起一片波澜,若说白景晨是有意识的利用自己的优势达到成效,那白景兰恰恰是完全毫无自知的散发出楚楚可怜的勾人魅惑。
纵使君子如文云承,但他还是非常恶劣的想欺负他,想看他流泪。
于是他付出了行动,够上他被操得分开饱满的阴唇,揪着探出头的小小肉蒂,随意的掐捏。
双腿猛地绷直了,又徒然绵软了下来,修长的双腿颤颤巍巍地缠上白景兰的腰身。文云承如愿见到了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浸没到了鬓发里,直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文云承恶劣的想法得到了满足,下身便有节奏地顶撞,速度不快却足够用力,每一下都撞在白景晨的宫颈口。
“哥哥好色……啊……小穴、嗯!一缩一缩的,手还一直呃——啊!云承哥哥快一点、快一点!啊……嗯……哥哥手还一直揉我的奶子……好舒服……唔……哥哥的小穴好会夹,小晨呃忍不住了……”白景晨痴迷的享受着,一面直白的吐露出心声。
白景兰面子薄,被他一说,别过红透的脸,女穴就毫无规律地夹紧收缩。
文云承长时间才开一次荤,顺了白景晨的意,双手虎口钳住他的胯骨,加大了力道肏干,又狠又深,把白景晨的性器深深顶进白景兰的体内,又因着肉体的弹性退了出去,这更像是文云承同时在操干着他们两人。
激烈的交合水声、拍打肉体的沉闷碰撞声,又混杂着欢愉又难耐的激昂呻吟,完全掩盖住了白景兰嘴里呜呜咽咽的轻吟。
没几下白景晨就受不了了,身体里那根盘虬在粗长狰狞的性器上的经络每一次都碾压着他的敏感点摩擦,又酥又麻,搅得他不住地收缩甬道,像是要凿进子宫的力道不停地撞击着他宫颈口。埋在白景兰紧致炙热甬道里的性器被绞得发痛,爽得白景兰直翻白眼,甚至因为过度的爽利让他产生出了一种隐隐泛着恶心的错觉。
掺杂着轻微疼痛的快感挤压到了顶点,白景晨打着哭腔爆发出一声带着痛苦的哭叫,女穴紧紧收缩包裹着硬挺的性器,从甬道深处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热液,前端同时射了出来,浑身痉挛着小死了过去,翻着白眼,彻底瘫软进白景兰的怀里,止不住的颤栗。
白景兰有些心疼的搂着他,手指之下的皮肤紧绷轻颤带着一层薄汗,可是文云承还没有射出来,埋在他体内的那根射了精的阳具也没有拔出来,文云承的动作反而更加凶猛了,女穴里还没软下来的性器顶着他的敏感点又是戳又是磨的,没一会儿也受不了这又酥又麻的感觉摇晃着脑袋达到了无声的高潮,射出的精液糊在小腹上,因着晃动的身躯被蹭得到处都是。
文云承望着软化成一滩春水的两人,嘴角上挑,抚摸白景兰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浸透的潮红面庞,白景兰感受着脸颊上传来温柔的抚摸轻轻回蹭了下,文云承倾身俯下,越过白景兰,轻柔地含住他如花瓣般娇柔的嘴唇,唇齿交缠,吞咽彼此口中的津液。
似是不愿蹂躏这朵可怜的花,亲吻的双唇更是柔情似水,可胯下的动作却是背道而驰。白景晨体内的性器已经完全疲软下来了,只能感到磨穴口的酥软,沉浸在绵绵亲蜜的亲吻里的,本根不知道还处在小死中没缓过来白景晨又被狠厉的肏干送上了宫颈高潮,水液一波一波的涌出穴道又被硕大的龟头捅了回来,他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抽噎着哼吟。
不知持续了多久,文云承分开了缠绵在一起的唇舌,白景兰意犹未尽的舔了下下唇,娇羞似的不看看文云承,文云承低低的笑了一声,很是魅惑人心的磁性,起身最后顶肏了数余下,低喘着把性器深深埋进白景晨的女穴里,紧密贴合着不留一丝缝隙,几道有力、温凉的精液尽数打在白景晨的宫壁上。
文云承仰着头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即使白景晨还没恢复清明,用到依然痉挛似的收缩着,好生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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