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勃起突出,许是很少使用的缘故,连阴茎都是他原本白皙的肤色,竟是那样的可爱。
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指弹了一下那淫豆,白景兰猝不及防,猛地抬起腰肢,“呀!”文云承这才如梦初醒,白景兰泪眼戚戚软着声音哭泣:“云承哥……轻一点……”
“我哥哥身体很敏感的。”白景晨心疼抚摸着他的脸道。
“对不起,我轻轻的好不好?不会再让你疼了。”
文云承一手指尖轻搔花蒂,一手食指轻轻按摩着花穴穴口的软肉,不确定似的看向白景兰,只见他雾眼迷离,双颊潮红,文云承瞧他没有不舒服的反应,食指戳进了花穴,火热糜软又紧致湿润,绞得他呼吸都跟着沉重粗缓。
手指配合着搔弄抽插,很快女穴就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润湿了甬道,穴肉也不再绞紧方便了进出,试着加入一根手指,白景兰就绷直了脚背,脚趾都蜷曲着,软糯着嗓音甜腻的哼吟。文云承胯下性器挺硬胀痛,想不管不顾的提着驴鞭硬肏进去,可这穴道太紧了,也太小了些,硬闯进去白景兰定是会被痛得死去活来。他耐心向来是极好的,做了个深呼吸,再往里插入了些,寻着他的敏感点。
也不知按压到哪一块儿,白景兰甜腻的呻吟戛然而止,辗转变成呜呜咽咽的隐忍抽泣,嘴里呢喃着什么,白景晨听不太清,有些担忧的问:“哥哥你说什么?”
可回应他的是一声又一声渐高的哭吟,甬道被手指刺磨得又酸又麻,忍耐了一会儿着陌生又强烈的感觉最终还是崩溃似的颤抖着身体潮吹了,穴肉不住地蠕动收缩把绞紧不得抽动的手指吞绞得更深了。
文云承呼出的浊气都是灼热的,温热的淫水尽数浇淋在他的手指上,他的性器早已胀痛得更大了一圈,龟头猩红可怖,不等白景兰从潮吹中缓和些,捻揉花蒂的手就裹着他的男根,上下撸动,被紧紧绞在花穴里的手指插入了第三根,刚一刺入媚肉便紧密地裹紧缠吸。
白景兰身子猛地一抽,不停地扭动,紧蹙着眉宇,陌生的快感奔涌四肢百骸,从未有过的强烈的酸涩酥痒弄得他害怕不已,含糊不清的求饶道:“好胀、唔……好酸……我不行了,我不要了呜呜呜呜。”可是媚肉却紧紧吸着不放,甚至蠕动着往里吞得更深。
莹白的肩头已是粉润的情欲色泽,他撑不起身子,白景晨揉捏着他的乳肉挤出不同的形状,指纹滑过奶头的触感太过鲜明,过电般尖利的爽意与花穴里压抑不住的快感交融在一起,白景兰只觉神志恍惚头皮发麻,浑身的骨头都是酥麻的。
文云承对他的呜咽哭求充耳不闻,手指飞快抽插着水腻甬道,捣得花穴咕啾作响,另一只手又揉又撸,直到手心一片滑腻,肉穴紧缩才停了下来了,撤出他的身子。
白景兰不住地痉挛着,从花穴深处喷射出滚烫清液,打在床被上消失无踪,只留下一连串深色水痕。
白景晨痴迷的欣赏着哥哥失神喘息的神情,是那样的甜腻诱人,微微吐着红软的舌尖,眼角挂着情难自制的泪痕,双颊绯红,双腿依旧保持着大开的动作,浑身打颤,脆弱又糜艳,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文云承担心他的身体,俯下身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关切道:“兰兰?还好吗?”
白景兰根本没听清是谁在说话,又说了些什么,恍惚着点点头。
文云承喘了口气,“要不今天就这样吧,都累了,早点休息。”至于自己的下身,回自己房里撸出来就行了,苏斯源不在的这段时间,也都是这么过来的,于他来讲,倒没太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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