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晨眼疾手快地扶住差点跌下楼梯的哥哥。
白景兰搂住弟弟的腰在他怀里心有余悸,这十几阶的台阶虽不至于摔死人,但肯定会摔得不轻,若不是白景晨扶住自己,刚找的零工肯定不能去了。
“对不起哥哥,昨晚是我太过分了。”白景晨在他耳边轻声的道歉,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自责。
这几天白景晨就跟精虫上脑似的,只要文云承一下播就缠着他一起肏白景兰,然白景兰向来不懂如何拒绝弟弟的请求,哪怕再怎么过分都会尽量满足他,顺从到了极致。
白景兰的皮肤娇嫩,稍稍用力掐一下就能留下个久久无法消散的红印子,情欲上起之时更是妩媚诱人,白景晨一边承受着身后之人的肏干一边埋头在他乳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鲜红牙印,似是亢奋过了头,用吸出奶水的力道一不小心嘬咬破了奶头的皮肉。
白景兰痛得身体一弹,惊叫出声,一线细如发丝的血线顺着奶孔逶迤而下。
被迫打断的情事,打开灯房间里不再是迷人旖旎的暖橙,亮如白昼,两名始作俑者看着陷在床被里噙着泪珠的白景兰,浑身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胸口全是密密的牙印红痕和腿根大片泛青的掐痕,顿时都自责不已。
早上穿衣时,文云承拿着管药膏又帮他里里外外都抹上了一层,担心粗糙的奶罩会蹭着他,又在创可贴上涂了些,把两粒乳头都贴好了才给他穿上奶罩。
白景晨叫他的时候,他正在跟文云承激烈拥吻。像是在偷情,白景兰慌乱推开他,红着脸呢喃着叫男人把在自己女穴里抠挖的手指退出去。
被玩弄到腿都打着飘,这才会下楼梯时腿软。
白景兰突然吻上白景晨,舌尖钻入他的口中,勾着软舌极尽温柔的缠绵。
彼此间的呼吸灼热,细密的水啧声与轻微的鼻音轻哼交织在一起,就像所有的隐秘都藏在了这黏糊的亲吻里,分开之时嘴唇潋滟欲滴。
“我爱你,小晨。”虽然我也喜欢文云承,但是我确信我的内心只爱你一人。
白景晨带着柔和笑意,跟哥哥鼻尖相抵轻蹭。
哥哥的想法,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因为他们同胞兄弟,今生只爱对方的同时也可以共有同一个情人。
12.
南方的冬天湿气重,风又大得很,裹着臃肿的羽绒服都感觉风能透进来,扎进血肉里的寒冷。
兄弟俩在同一家手磨咖啡店里打零工,店长是个女孩子,看着他们的身份证只是惊讶了一下下就恢复如常,毕竟这年头伪娘太多了,给了他们工作服后就让领班带着他们。
工作服是男女通用的,白衬衫、黑西裤和小马甲,黑色的小领结,很是俊俏精神。
两人跟着领班学了一个下午,白景晨因为学校有晚课就回去上课去了,白景兰接着学习打磨咖啡。
晚上九点左右,白景晨下课了回到家,文云承正窝在沙发里对着笔记本剪视频,白景晨想都没想就扑进他怀里,仰起脑袋索吻。
文云承心情极好的轻笑,把电脑搁茶几上就搂着人亲着。
冬天唯一的不好就是脱衣服麻烦了些,一件一件剥落得只剩下打底衫,文云承受伸进衣服里挑开奶罩揉捏他的乳尖,白景晨舒服得只眯眼,像是只被摸爽了的猫咪,就差不会咕噜咕噜了。
文云承想把他的打底衫堆积倒塌胸口却被白景晨一把护住,像个娇羞的少女一样护住自己的身体,别过身子避开他的触碰,义正言辞道:“不给玩了,我等会儿还要去接哥哥下班呢。”
一听这话文云承就失笑了,合着方才一脸享受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帮他整理好褶皱的衣衫,“我跟你一起去。”
“嗯!哥哥可怕冷了,也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穿够衣服,他早上围围巾了吗?”白景晨望了眼吊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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