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班时间是晚上八点半,等拖好地、消完毒已经过了九点,出了店门,街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白景兰抬头眺望着整栋灯火通明的商务楼,记起苏斯源跟自己说过今晚要加班的,而他家里又整洁得过分空荡,也不知道冰箱里有没有个食物之类的,两人就干脆去了趟超市,把该买的全买了才去了苏斯源的家。
是指纹锁,已经输入了白景兰的指纹,他搞不来这个想明天叫苏斯源把小晨的指纹也输进去。
白景晨一进屋子就到处参观着,试了试发现这房子隔音是不错的,转悠了一圈没进主卧,总觉得这房子瞧着没什么生气,像是很久都没住过人似的,他猜应该是房东刚买的房子也说不定。
白景兰提着一袋子的东西进了厨房一开冰箱,果然是空落落的,一件件摆进去,看着填满的冰箱,生出了几分满足感来。咖啡喝多了始终是对身体不好的,为此白景兰特意给苏斯源买了好些酸奶和牛奶,一些粗谷杂粮。
凭白得了住处不说,苏斯源也不收他们的房租,兄弟俩人都是知恩图报的,他们是靠着世间的善意活下来的,他们的身体特殊,会像女孩子那样发育胸部,来例假,可同班的同学从没有嘲笑奚落过他们,甚至安慰鼓励,下雨淋湿了衣服,男生还是给他们校服外套遮挡,他们每一件都记得清楚,更是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悄悄地回应他们的善意。以至于现在毕业后,带了他们三年的班主任常常感叹他们班男生是她教学数十年来最体贴的。
把买的东西一一整理好后给苏斯源倒了杯牛奶,写了张纸条压在牛奶杯下,他能做的不多,这些小事多少能让心里踏实些。
床是双人的,很大,不是很软,却很舒适,一趟下来纾解了一整天的疲惫。
整栋楼24小时打着恒温,洗完了澡,浑身都透着霞红,扑进了鹅黄的羽绒被里打滚嬉闹,分不清谁的腿压着谁的,皮肉密实的交叠在一块儿,紧紧相拥着。
头发长长了,坠在眼前发丝随着呼吸轻飘飘的荡,白景晨凝着哥哥满是柔情蜜水的眼睛,痴痴地就伸手去把那捋发丝挽在耳后,耳后的发跟有些湿漉,想必是刚洗澡的时候过大的水流不小心溅到了,引着他就去亲吻他的耳背。
白景兰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套,他耳朵敏感,不如说他全身都是敏感的,气体洒在他的皮肤上,就会瑟缩着肩旁轻颤,耳肉肉眼可见的红了,却还是由着自己舔弄,酥痒得实在受不住了才会腻在他的肩头落上一吻,细密密地亲。
多漂亮乖顺,这就是我最爱的哥哥啊。
夜晚静谧,合上的门隔绝了里头发出的所有窸窣的、跌宕起伏的喘息声。
两人衣衫不知何时褪去,乱成一团被丢弃在了床下,白腻身体赤条条的缠在一起,白景晨埋在哥哥的身体里,艳熟的穴肉自发的绞紧蠕动,根本不需他多加抽插来获取快感就已是舒爽至极,吮着奶头,连同肉粉的乳晕一块儿含进嘴里嘬,白景兰拢着好看的美目哼哼着,纤长的腿盘在白景晨的腰上,舒服得藕粉脚趾蜷曲,腿根都是打着颤。
白景兰女穴软嫩又窄小,又生了副贪欢的身子,被文云承操开了淫窍,对于性爱又是疼又是怕的,可更多的是不知足,几日不做爱,甬道淫肉缠着肉茎就往身体里吸,微微的不适之后是绵长的爽意,浑身都软酥酥的,穴肉无意识的收缩夹紧,就几秒的功夫身体为之一软,搭在弟弟后背上的双腿滑落,竟是把自己弄潮喷了,水液多的兜不住,从交合的细缝处涌出濡湿了整个阴唇,水光淋淋的。
高潮过后的穴肉痉挛着,越发紧绞着白景晨的性器摩擦,又疼又爽,白景晨没忍住吐出被他吮得软烂的殷红奶头,呻吟出了声,轻轻嗲嗲的一声就被白景兰连忙捂住了嘴,那手黏糊糊的,喘息间只吸了一股子腥甜的骚味往嗓子眼里灌。
“哥哥摸了?”亲吻舔啃着哥哥的手心。
白景兰觉得痒,收回了手,点点头,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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