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不是先前的那般关系,这才想着急忙去推拒。
可为时已晚,纤白的手腕被握在火热的掌心里…很热,高举过头顶压在门板上…有些压迫——
“以后我们四个一起生活。”
白景兰凝着他幽暗瑰丽如深渊汪海般的双眼。
为什么这就办笃定……为什么没人来问问自己的意愿……
哪怕还他喜欢着眼前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呢。
四个人?又是什么意思?
白景兰向来是温驯乖顺的,恬静软糯,被文云承剥得只剩下一套文胸套装,抱进了房门紧闭的主卧里头去。
他的情绪不高,攥着男人的衣领子窝在怀里的时候有股说不出来的浅淡失落,文云承能清晰的感觉到,可是他什么慰抚的话语都没有说,因为他知道怀里的人是一朵由精液与爱欲所滋长而生的白花,情爱抚弄是他最好的养料。
20.
“这样穿好像真正的女孩子一样……”
白景晨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轻薄飘逸的裙摆晃动像是走在初晨森林中的白色精灵,灵动可人。带着小野猫铃铛头箍,给身着一身温婉复古宫廷风长裙的白景晨添上了道不明的俏丽,手指拨弄着头箍上小铃铛,叮铃叮铃的脆响。
坐在床头的苏斯源静静的看着他苦恼的摆弄前襟的缎带。
那是两块分开的半透布料子,被细若蚊足的吊带牵着,没有罩杯,上面绣着朵朵镂空小花,若隐若现透出点微微的艳色。
系紧了显得约束,不伦不类;系松了显得肉欲,料子薄轻松垮,轻而易举就能瞥到堪堪布料下的风情。
宽松适宜的长裙摆遮住了下面两条雪白发腻的腿,只露出细嫩的脚踝惹人遐想。
白景晨这时候才脸红不好意思起来,连忙用手遮掩住胸乳,努着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文云承这个大坏蛋!就不该信他说的随便买的,这分明是蓄意已久。
“嘎达”
房门由外而内被打开。
白景兰睁着一双美目,环视着三人,似懂非懂般疑惑的看向文云承。
“让小晨跟你说吧。”
与其自己跟他解释,不如让跟他朝夕相处的最紧密的人来稍加引导更有效果。
白景兰双脚一落地就被白景晨牵着进了衣帽间里。
关上槅门,白景晨背对着他从架子上拿起一个浅绿色的盒子打开,一条同样是雪白的睡衣就躺在里头。
“小晨?”
一阵塑料包装袋的声音过后,白景晨转过身来,两指之间悬挂着一条偷工减料的睡裙。
白色的,真丝面料,三角罩杯是细腻亲肤的睫毛蕾丝。
挺普通一睡裙,就是过分短了些。
看不见睡裙后头的白景兰这么想着,被噙着一抹笑意的白景晨细心的换上。
衣帽间里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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