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指留下一连串湿润的痕迹,苏斯源也不在意,把水液轻轻用唇抿去,勾着他身后的文云承的肩膀、侧着头缠绵拥吻,那双专注的眼睛自始至终看向的都是白景兰。
看向白景兰的眼神太过专情唯一,好似此刻跟文云承激烈拥吻而发出难耐喘息声的人不是跟他深情对视的人一样。
直到两根指头伸到他前头去,捻着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唇,刺进了溢水的肉孔里头翻搅。
只那被进入的一瞬间,身体百感都集中到了一处,白景兰泪眼朦胧的哀哀哭吟。他的女穴口娇嫩而敏感,突如其来的进入,图填的只有被入侵的不适。
原以为还要适应好一会儿,可身体的记忆却超乎他的想象,盈盈的一团缠着人的手指头直往深处带去,渗出多情的水液来,顷刻便浇湿了男人一整只手。
文云承宠溺轻笑,轻轻浅浅的在淫脂娇肉抽动,似是故意引白景兰更加情动,在他的耳边…吮着苏斯源的舌,低沉带着性暗示的暧昧喘息,脂腻软肉瞬间紧锢了手指。得此反应的男人心情甚好,双指用力撑开穴口,使得潮热红肉接触到了微寒的空气蠕蠕瑟缩。
白景兰羞得不像话,噙这一双熏红的水湿眼眸望着痴痴看着他的白景晨,似有话语,欲上喉头却变成了细弱难耐的哭吟声。
目光交叠,愈来愈近,白景晨吻上他的唇珠,非常纯情的,没有伸出舌头,细细密密的用双唇去亲吻,一下一下轻轻柔柔的吻,如同对待世间岁珍贵之物般,带着最高的爱慕。
如若忽略不计文云承不停在白景兰身体里抽插的手指,两对拥吻的情人,确实是温情。苏斯源受不住男人散发荷尔蒙气息的喘气,下体硬得吐水,直挺挺的抵着白景兰的小腹直戳,文云承了解苏斯源的所有,逐渐加剧的吐息,火热的皮肤。
手指退出了水穴,往前探去,一手撩起裙摆,扶着苏斯源的性器去磨白景兰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唇,滑过湿热的穴口二人皆是轻颤。
“是不是想要了?”
文云承抵着他的耳畔吹气。
……
白景兰摇头——
跟苏斯源做爱……他实在难以动作……甚至有点抗拒,苏斯源在他心里是个很好的人,哪怕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想他跟发展成肉欲关系,其内心的更深处…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文云承,很喜欢,所以不想跟他的恋人发生关系,这样就再也回不去了。
低垂着头,抬起手轻轻推拒着他。
他的拒绝没教苏斯源有任何的不悦,反倒是他落下一个吻在他额头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吻的缘故的,太温柔、太疼宠,使得白景兰心里产生了愧疚,觉得没有为他献出自己的身体感到很抱歉。
文云承敏锐的洞察到了他的情绪,他知晓他在担忧什么,他会让他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段感情。
他下了床,回来时手里拿了两枚长条形的跳蛋,在白景兰的疑惑中塞进了他的两口肉穴里。
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两幅裹着厚厚绒圈的手铐,把他的双手反手与脚腕铐在一起。
绒毛很厚很厚,奋力的挣扎都不至于叫白景兰觉得疼。
他静静的侧躺着,不明所以的看着交缠在一起的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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