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弟弟就在自己的面前撩起长裙摆抠着早已流水的穴,只因姿势关系看不到白景晨像是舔冰激凌一样舔弄着苏斯源的直挺肿大的鸡巴。
白景晨似是因为哥哥看着自己的女穴而汁水泛滥,手指插进去,水液四溅,溅射到了白景兰的脸上,在白景兰吞咽唾沫的同时,体内的跳蛋震动了——
21:27:52
14.
连绵而平稳的频率,柔软的硅胶表面使得两枚跳蛋就着粘稠的液体直接滑进了甬道里,卡在恰到好处的位置。
白景兰呼吸一顿,无措地悄悄抬眼望去,他们纠缠在一起,挂在白景晨腰间摇摇欲垂的白色裙子彻底滑落,他便慢慢地、不引人注意的蜷起身子,遮住一身衣不遮体的身体,手脚束缚在一起,尽可能的蜷成一团,双膝并拢、滚着细微汗珠的双臂紧贴着腿,拥抱着自己。
床铺摇晃着,空气中荡着尽是灼热撩人的喘息呻吟。
逐渐升温的躯体,胀热充血而难耐的阴户,白景兰想要伸手摸摸解解这尖利的痒意,却叫那冰凉的一小截链条贴上自己的臀肉,嘶了一声,得不到爱抚的他不断磋磨着腿,股间水声沥沥,可这根本无法平息欲火,反倒是愈加希望有根粗长的物件能够进入自己的身体里碾磨,可又难以开口讨饶,竟是委屈的哽咽起来。
而那缠在一起的三人却是有些失了控,谁在亲吻着谁…谁又在抚摸着谁…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沉浸在这甜美荒淫的情欲里,完完全全把白景兰放置在了一旁。
文云承一手握着白景晨的腰胯,不徐不慢的一下一下肏干,深深的埋进去,再退出来,肉贴着肉,闷闷的拍击声,软润的白肉摇出迷人的肉波来。
早已被顶得神魂颠倒,白景晨挂在苏斯源的身上,唇舌被温柔的缠绵亲吻得麻木,嘴角亮晶晶的一片,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喉咙里时不时溢出吟叫。
白景兰听得性器一抖一抖的,喷了几股水出来,瞬间洇湿轻薄的裙摆,斑斑驳驳的水痕,恍惚间想到自己好像从没听过弟弟如此淫乱放荡的呻吟,如此的……欲求不满——
白景兰羞于自己不碰性器就射了的窘态,浓密的睫毛湿湿润润的,眼前模糊了一片,也看不到苏斯源同文云承的手指一起抠挖着白景晨熟艳糜红的女穴,也听不到涓涓流淌而下连成丝线的水。
“差不多可以了,进来吧……还是太紧?……你把他穴口撑开,揉他的阴蒂……还是紧?等下——”
文云承抽出埋在后穴里的阴茎时软肉好似挽留一般夹紧,舍不得他离开。
轻笑一声,揉了把他的胸乳,一手的黏腻全抹在了上面,扶着湿淋的阴茎在女穴口磨蹭了会儿便一个挺腰肏了进去,白景晨仰起脖子惊叫一声,腿根子都抽搐着。
被填满了感觉太爽了……
文云承就进了个头就感觉到了阻力,进退不得,“怎么这么紧,这几天没玩?”
白景晨喘息着摇了摇头。
文云承被夹得鼻尖都浮了一层薄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一寸一寸艰难的挤进去,尽根没入后白景晨也达到了高潮,像只濒临死亡的天鹅,雪白的脖子仰起,呜咽着射出一股精液,乳白的液体溅到苏斯源的小腹上,粘性不佳的精液顷刻就流了下来,精团粘在稀稀疏疏的耻毛上。
与苏斯源对了一个眼神,无需多言苏斯源就知晓他在想什么,靠近了些,文云承不顾高潮中的白景晨,奋力退了出去。
没了柱体的充填,穴肉升腾起一股空虚感来,白景晨刚想求人进来,便被一根截然不同的物件填满了甬道,一下子顶到了宫颈口,再一次高潮了,从被堵住的间隙处漏出水汁来,想来是极大的欢愉。
“舒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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