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的女穴比女孩子的要更为窄小些,甬道也更短些,他尝过好几次被粗大的肉柱厮磨脂肉的爽利,也尝过破开宫口时那可怖的疼痛后是灭顶的无尽高潮,他喜欢做爱时的亲昵与快感,但又同样害怕那挥之不去的疼痛,想拒绝却又贪欢,在复杂而矛盾的状态下,他磨了磨腿,滑腻的淫肉轻轻浅浅的吸吮起来。
苏斯源叹息一样,深深挺了进去,宠溺的问他:“怎么了?”
白景兰诈然呜咽了一声,激出了泪花。
顶到宫口了。
苏斯源只当他是难受,用手指抚上交合处,摸到了一片水,柔柔软软的抚摸着那粒肿大的小红豆。
回应他的只有身下那具娇躯逐剧的喘息。内里被如蜜如油的脂肉细密的包裹着,在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之中逐渐收缩痉挛。
里面滑腻腻的,暖烘烘的,像是一块完整的脂膏慢慢融化,又暖又稠,吸得苏斯源又往里抽送几十下。
来来回回顶着白景兰那小小的子宫,尽管疼,却还是泌出水液,顺着腿根滑到膝弯里,渐渐汇成小水洼,抽动之间带出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
苏斯源在床上依然是如一道清风,徐徐悠悠,从不会变得热烈,不像文云承似的床下温柔一到床上跟个鬼畜似的,恨不得把人里里外外都给肏熟了。
白景兰被细致的爱抚着阴蒂,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又研磨着宫口,不离开也不进去,轻悠悠的顶弄,生生把疼痛磨成了酥麻。
苏斯源观着他身体不再紧绷,低下头含着他红粉的耳尖舔舐,开口模糊暧昧的气音:“喜欢这样的方式吗?”说完去揉他的奶肉,手感绵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硬如石子的奶头。
白景兰身子多情敏感爱出水,淫水沥沥,把身体里那根毫不孙色文云承的性器浸泡得水光发亮,像是裹了一层厚厚的粘稠的脂水。
小小的子宫盛不了这么多的汁水便顺着抽出的间隙漏了出来,又被捅了回去,推挤在一起,白景兰不经意的垂眸,就瞧见平坦白腻的肚皮都鼓起了一个弧度。
慢慢的感到肚子里都发着酸,双腿都湿乎乎的粘,为了好受些,悄悄的微微塌下腰肢,将两个小巧而软润的腰窝露出,却把性器更往身体里吸了半寸,戳着子宫口反复的研磨,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往腰眼里窜,腿都泛着软。
白景晨被文云承肏得颠簸起伏,神志都迷糊不清,肚子里钝钝的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肏穿,他甚至怀疑文云承想把自己干死在床上,哭吟被顶得支离破碎,想射又射不出,麻木的承受着沉重的撞击。
眼睛里全是泪水,迷迷糊糊的睁了许久,还是跟蒙了一层水雾,白花花的影子在他眼前荡漾,小腹突然猛地一抽,热流汇聚,努力眯着眼睛聚焦。
美人媚眼如丝,眼角湿漉作红,左眼尾处的红色泪痣更为他填上了一抹艳色风情。面色潮红,皮肉上滚着一层细细密密汗珠,灯光柔和的皎白,像镀了层柔光,泛着盈盈脂光轻咬着曲起的食指不住的喘息,美得不像话。
是那样的青涩撩人,散发诱惑的气息引着自己前去。
白景晨有些急切地往前挪,又被男人一把握住胯骨,狠狠的一撞,卡进子宫里,立马就软了身子,哀哀求饶。
“哥——别、别往里了,真的要坏了……”
他试探性了缴了缴穴肉,一点感觉都没有,怕是真的合不拢了。
“不是你说可以随便弄你的么?”文云承得了便宜还卖乖,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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