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过来你就过来,”这话像夸奖一样,如果李景恪没有一边把他往床上推一边将巴掌落到他身后上的话,“太听话了。”
“哥!你——”池灿脸上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收,惊恐万分。
话音刚落,又是一巴掌。
池灿反手抓着李景恪的胳膊,推开不成,滚到床上时拽了李景恪一把。
李景恪单膝撑在他的腿间,顺势按住了他细韧的后腰,掌心隔着衣服,手指挨到了露出的一点皮肤,却勒出丰腴饱满的肉感。
他的弟弟真的长大了。
池灿腰上被大手按住,整个人试图裹进被子里缩着屁股躲开,顿时上气不接下气,求饶道:“别这样......”
“哪样?”李景恪问他。
“会痛的。”池灿蹙起眉说。
李景恪笑了笑,说:“不是不怕痛吗?错五个还差两下呢,以前你就说过要脱裤子给我看,现在脱正好。”
池灿心跳飞快,忽然很抵触,闷闷说:“我不要。”
李景恪早就松了手,脸背着光,站在床尾看了他一阵,转头关掉了灯。
这晚屋子里格外安静,凌晨月光稀薄,阴影不深也不浅。昼夜温差使得夜晚的室内温度始终维持在十几摄氏度,不冷不热。
李景恪已经可以侧躺,池灿也挺着身子变得离李景恪稍远,不再假装睡着了蹭上去。
他还没有从睡前的情境中缓过神来,胸口脑袋都弥漫着股不散的燥热,被他们同盖的这条薄被沉沉压着。
他摸了下自己的嘴唇,再继续将手伸下去,捂在很难受的地方不得章法地捏着衣服。在狭窄紧密的空间里,李景恪的心跳震颤和气味都无孔不入钻入他的神经末梢,粗鲁,不温柔,像一巴掌,他有种怪异、憋屈又痛快的感觉,心里的种子可能长成了个怪胎,等待哪天冲破遮天的荫蔽。
第40章 新的情人
云卷云舒,气温回暖,时间过得飞快,风城的天在放晴后永远碧蓝如洗,穿透大气云层的阳光仿若圣光从穹顶洒落。
李景恪离开工厂找了新的工作,没有如丁雷所告知的那样前往缅北。
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李景恪跟丁雷的交易最终以何种方式达成或结束,那些血有没有白流,池灿通通不清楚。他还记得丁雷说过,如果这一次过去,他们的生活将永远不再被打扰。也只能这么相信。
日子是在一天天好起来的。
李景恪的新工作不知道钱有多少,但时间上一下子富足了起来,再也没上过夜班,到家时间比起池灿放学还要早。
池灿对此很高兴,每天都能把那句“哥我回来了”喊出来,一打开家门,仿佛随着嗓门闪亮登场。
过去也许对一个人来说很重要,过去千千万万个时刻才造就了现在这一具凡胎,但人不应该被过去困死,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池灿来到风城的第一个生日过得委屈又凄清,咬着牙谁也没告诉,今年他却自己也跟着忘了,到现在居然都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夏天溜走,又来到了秋天。
他倏地发现时间完完整整转了一年多,自己居然也无从得知李景恪的生日在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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