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翻转,双腿被暴力的拉开折叠压在胸前,这时他才意识到面前这粗鲁的黑影想要干什么,他本能的推拒却因为陷在梦里,如同蜉蝣撼树。
身体已经流失了太多的血液与能量,连支撑眼皮睁开的动作他都做不到。那如同野兽的黑影又异常狂躁,非得咬点什么在嘴里,侧颈、前胸、手腕,无一幸免。
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痛感也越来越明显,当身体被破开时,他想,这或许是个意外陷入结合热的Alpha。
他是一个Beta,如果能让他选择,他倾向于与一个Omega亦或Beta共度一生,并且他也真的曾拥有一位美丽的Omega妻子,还与她育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尽管他们并不幸福。
所以正在被一个Alpha侵犯这个事实,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冲击,随之而来的,是疼痛和屈辱。他拼了命地想挣扎,却连醒过来都做不到。
疼痛刺激着他的意识,他慢慢恢复了听觉,却又巴不得回到刚才溺水一般的空间里,因为入耳即是皮肉相撞的声音以及男人的喘息,而这一切的承受者是他自己。
在他一次次昏迷又接近清醒的时候,那个Alpha已经转换姿势,直起了上身。带着厚茧的大手死死地掐在他的腿根儿,动作不停,时不时俯下身咬着他的肩和脖子,应该是在克制什么。
陌生的胀痛从陌生的连接处蔓延,更加不堪入耳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将死之人难道不应该浑身冰凉吗?他怎么能越来越热呢?他感觉自己今天所经历的疼痛的种类,应该足够去写本科普书了。
慢慢地,那个Alpha的动作慢下来,他也勉强能支撑起自己的眼皮,入目先是沾了血迹的茂盛野草,再是已经蒙蒙亮的天,最后是身上的,不肯停下来的Alpha。
可是这个Alpha的身量他太熟悉了,这个人带给他的压迫和恐惧是他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
孟枭,将他从天堂拖走的恶魔。
此刻他才明白过来,今天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孟枭的反常举动,或许都要“归功于”信息素诱导剂,这些半成品没有经过严格实验,唯一呢确定的药效就是用药过量会损害AO的腺体系统,至于其他的,实验结果并不完整。
而他现在遭受的,应该是众多药效中的一种。
孟枭的阴影压过来,叼着他颈侧的皮肉急躁地嗅着什么,这就是Alpha的本能吗?想要和Omega结合,想要Omega的信息素。可他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这样的动作只会显得身前人像条偷食的野狗。
远处隐隐又有马蹄声,他感觉孟枭的动作顿了顿,而后结合处的疼痛突然变得剧烈,羞耻地声音也变得明显,最终化作一滩污秽粘在了他的腿根和小腹。
药效还没有完全消退,孟枭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像正在被人钉钉子,他猛甩了甩头,不小心对上了躺在他身下的姜绒的眼睛,他眼见着姜绒吓得一抖,分辨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在失控地时候到底把不安和躁动发泄在了哪里。
马蹄声近了又近,姜绒用尽了全身力气,伸长了胳膊去够自己被扔在一旁的衣服。
孟枭的视野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隐约看见姜绒从破碎的衣物里摸索出了什么,紧接着小臂刺痛一瞬,他便渐渐失去了意识和知觉。
针管被姜绒扔在一边,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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