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痛吧,之前几次。”
姜绒佩服他能这样自然地问出这样的问题,可他做不到自然地回答,玩弄别人的人当然心情好,可被玩弄的人只有内心的万般煎熬,“孟枭,别耍我了,真的。”
“说了没有在耍你,你知道吗?你的耳朵好红。”
他不知道孟枭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好像在从头到脚的观察他,每发现一处“新鲜”地方,还要同他讲。明明屁股底下那根硬挺的东西已经隔着裤子顶了他好久,表情却平静得不像话。
“你的腿根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这个你应该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并且他真的快受不了了,病房里宽敞明亮,他的上衣也还算整齐,全身上下只一个屁股露在外边,下边坐着的是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这太令人难堪。
接下来孟枭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更加难堪,他坐在孟枭身上不知所措,无助地捂住整张脸,“孟枭,别再说了,真的,求你。”
“你哭了吗?”孟枭依旧在问。
“没有,孟枭,别再说话了,我们做吧。”
或许是错觉,他好像从指缝里瞥见孟枭笑了 。
“好,你自己来。”
“什么?”姜绒放下手来,不小心又对上孟枭的眼睛,那眼睛里的确含着笑意,只不过不是什么善意,而是捉弄,取笑。
“还想要见到你儿子的话,就快一点。”孟枭说着去拨弄了一下姜绒疲软的前端,除非去刻意刺激,不然姜绒根本不会对Alpha有任何生理反应。所以口头的答应有什么用呢,这还是一场不情愿的强迫,“姜绒,你不要怕我,这次你自己来,不会痛。”
姜绒没有回答,听到儿子那一瞬间他的心都揪了一下,孟枭叫他不要怕,可他怕的是痛吗?
枫城城破时,百姓们挂着一张张惊恐的脸,嘴里魔怔一般地念着“孟枭来了,快跑”,他忘不了。逃出枫城时,一路上的刺鼻血腥,身后消失在孟枭刀下的那一声声惨叫,他忘不了。野草丛里,那种被陌生恐惧笼罩的感觉,他忘不了。病房里,被咬烂的后颈,被冲破的注入通道,一次次地屈辱,他都没办法忘掉。
可是现在他除了解开孟枭的裤子然后坐下去,别无他法。
孟枭就那样躺在床上枕着手看着他,他不像Omega能分泌体液润滑,就只能用手指去自己做准备。
如果只是苦和痛,他受得了,可这分明就是存心侮辱。在安城,他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傀儡没错,可他至少是一个王,巨大的落差令他无法接受。
他不可避免地又想起昨天,孟枭穿戴地整整齐齐,只是坐在床上,而他一丝不挂,被孟枭的手指弄得小腹抽搐,泥泞不堪。
他的手抖着往后伸,突然窗外传来了几个孩童嬉笑的声音,应该是医院里的其他孩子,可是儿子的笑脸一下子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所谓镇定,鼻腔一酸,眼泪落了下来。
“孟枭,求你…杀了我吧…”
“唉,好好的又说这些。”孟枭叹了口气,支起上身抱着他,又回到了最初的姿势。如果他杀了姜绒,那他得不到信息素,也就剩个变成没有理智的畜牲这一个下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不是吗?你放松,我这次轻轻的,你也会舒服不是吗?”
“不要再说了…”
这次孟枭闭了嘴,他平时只管训练和杀人就行了,除了战略部署时从没说过这么多话。他没有童年,没有青春期,只有日复一日的训练、责骂、征战。
但因为信息素应激反应,他有了难得的清闲,所以他想要把自己错过的补回来。他需要一个能够包容他放肆自己的幼稚和恶劣脾气的地方,于是软脾气的姜绒成为了他弥补自己的对象,他要姜绒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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