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枭趁他终于把嘴巴张开,突然地俯下身去同他胸膛相贴,这一下进得深,惊出姜绒一声喘叫来,然后姜绒那张写满不情愿的脸便换了神色。
姜绒想要说话,想要为儿子争取,可是他怕自己叫出来,在今天这场荒唐里,他主动脱了裤子,他老老实实地不反抗,要是再发出那种浪荡的声音,侵犯便彻底成了合奸。
这张写满焦急与不知所措的脸让孟枭又生出了兴趣,他一边解姜绒还没脱掉的上衣扣子,一边动作不停,姜绒的焦急情绪连带着后穴都收缩的更紧了,舒服得孟枭快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他抓着姜绒的前襟,按着他的胸口持续地挺动下身,肉体相碰的啪啪声快要盖过孟枭急促的喘息,他连续地冲撞了一会儿终于射了第一回。
等他缓过劲儿来,才发现他的手已经按在姜绒胸口好长时间,他力气大,姜绒身体又不好,这一遭让姜绒几乎窒息,可姜绒就是一丁点儿都没反抗。
这一刻孟枭才明明白白的意识到,姜绒想死,姜绒是真的想死。
他放开手把姜绒拉起来,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姜绒靠在孟枭身上咳嗽,恢复过来之后撑出一副强硬的表情,“孟枭,如果没有我的信息素,你是不是就要死啦?”
“孟枭,我儿子出事的话,我不会活着的。”他认命了,他谈判的唯一筹码就是他自己。
“你威胁我?”拍着姜绒后背的手停下来,只是语气并无不满,还带着调笑意味。
“让一个人死很简单,但是要让一个人活着,很难的。”
他们刚刚才纠缠过,姜绒的声音都是温软的,所以孟枭根本不理会姜绒的谈判,按了按他的喉结,“再多说些,我爱听你说话。”
于是姜绒好不容易撑起来的强硬瞬间瓦解,根本没人会管他说了什么,他现在就是一个笼中鸟,阶下囚。
他将一切怪罪给孟枭,双手掐向孟枭的脖子,他知道自己会被一把掀开,之后的结局也不会好看,但他还是那么做了,他想要做点什么,好显得自己不是那么无能。
旖旎过后的手又能有有多少力气呢,更何况是一个身体状态极差的人,孟枭轻而易举抓下了他的双手,带着笑意看他,“我要是再不好好搭理你,你是不是又要哭了?”
孟枭意识不到姜绒的内心有多少苦和恨,他就像一个扯小女孩辫子的幼稚孩子,由着性子欺负人,逮着姜绒好欺负,就使劲“玩”。
在姜绒面前的孟枭是另一个孟枭,是一个被掩藏了多年的,鲜活的,任性的孟枭。
“姜绒,我逗你的。我汇报的时候说你儿子已经死了,我父亲只关心你有没有抓到,并不在意你的妻儿,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让他平安的。”
“所以,别哭。”
01:22:56
9心思
洗完澡,孟枭叫人给他送身衣服,姜绒看了看自己的病号服,大胆地提了要求,“孟枭,可不可以给我一身衣服,我不想见儿子的时候穿病号服,他会担心。”
“可以。”孟枭心情好,那么什么要求都是不过分的,只是他突然羡慕,姜绒的儿子有一个疼爱他的父亲,而姜绒,也有一个记挂他的儿子 。
反观他和孟沛南,说是父子,还不如说是上下级,还是一对互相不服气,关系僵硬的上下级。
“姜绒,你希望你儿子能有什么成就?”
“嗯…健康,开心。”
姜绒提到儿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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