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再想一步就能窥见,可他怕了,他承受不起,于是他固步自封,逼着自己回忆最初可怕的种种遭遇,告诉自己,你是该恨这个人的。
“嗯…哈…小绒哥,夹太紧了…放松。”孟枭揉捏着姜绒的臀肉,轻拍了一下要他放松。
孟枭能感觉到姜绒兴致不高,他总是猜不透姜绒的心思,看他在床上的表情,有时是羞怯顺从的,有时又如同死灰一样,就像现在,眼神空洞地不知道看向哪里,甚至没去管微张着的嘴里漏出的哼叫。
“小绒哥,会停的,浆城结束我就不打了。”孟枭亲亲他的眼睛叫他回神,猜姜绒是因为刚才没同他好好讲话不高兴了。
可是姜绒好像更难过了,眼眶里都蓄了泪,“孟枭,你为什么要回答我。”你还让我怎么去在心里丑化你?
“你问了我就答啊,不好好听哥说话哥就会委屈,就你自己不知道。”孟枭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往上挺动着艹他。一边动作一边顺着他的背,在孟枭的意识里,这是安慰。
然后他猜是他的安慰起了效,姜绒搂着他脖子的手更紧了,脸颊贴在他的肩上,紧闭着嘴巴从鼻腔里泄出几声哼哼。
“哥,别总是想太多…哈…嗯…我们在做最舒服的事,开心一点。”
他并没有得到姜绒言语上的回应,于是他更加急躁地加快了耸动的频率,终于换来姜绒的一个吻。
或许那可以算作是吻,姜绒的嘴唇在他的侧颈软软地贴了一下,都分不清是主动的,还是颠簸间碰上了。
他想他们还是懂对方的,他们听得懂对方的索求,感受得到对方的回应。
01:23:12
14
第二天,孟枭隐隐感觉到身体有些不舒服,但看着身边熟睡的姜绒,还是忍下不适,起身去安排接下来的战略。
而在他走后,姜绒也慢慢睁开眼睛,捏着自己的蓝色吊坠旋转了一个角度,这个吊坠起初像平静的海面,可是最近,内里的液体好像可流动范围更大了一般,在小小的吊坠里翻起了海浪。
姜绒没有起床,今天他不想去看伤兵,也不想出去透气,他就躺在离前线稍近的军帐里,听着比日前更忙乱的脚步,听着不停冲进耳朵的“支援”“受伤”“快点”等字眼。
今天伤兵连的人,或许会多得多,姜绒想着,在一片杂乱声中睡去。
他惊醒的时候,外头已经黑了,熟悉的压迫感迎面而来,帐子里黑漆漆的,自己被正面朝下死按在行军床上,刚痊愈不久的后颈被刺破,霸道的信息素撑进脆弱的输送通道里,让他克制不住地呼痛。
他想孟枭一定伤得很重,血腥味特别重,洇在他身上的血液还是温热的,是孟枭的伤口在流血。
抓在他腰上的手太过用力,像已经刻进皮肉,孟枭把他翻过来,他们面对着,他能在黑暗里清晰地看见孟枭额头上的青筋,紧皱的眉头,混着血流下来的汗。
他想起来约摸半月前,孟枭再次失控,等恢复正常后,不熟练又歉疚地拿着药油给他处理伤处,那时候孟枭说,“哥,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当时他根本没把孟枭的那句话当回事,毕竟有没有下一次也不是孟枭能决定的。他只是说没关系,毕竟是他答应孟枭的,即使孟枭把他弄死也无可厚非,那是他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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