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没有出现过问题。”孟枭实话实说,母亲从没干涉过政治方面的事,他希望母亲这次也不要干涉,“但是我想留下他,以别的身份。”
三人站在客厅,孟夫人的视线饶有兴致地在其他二人之前转了转,“我还以为你要像孟沛南一样,跟战争过一辈子呢。”
孟夫人与孟沛南结婚是因为所谓的门当户对,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对孟沛南失望,也越发地厌恶孟沛南,当她看到孟枭和孟沛南越来越像的时候,连孟枭也不愿多看了。
但近年来,她们的母子关系是有些缓和的,因为她发现孟枭和孟沛南越来越不一样,不管不一样的点是好是坏,只要不一样,她就很开心。
简单来说,在孟沛南心里,孟枭越大逆不道,孟夫人越认可孟枭。
“随你,或许你可以把这个决定分享给孟沛南,他一定可以直接断气。”孟夫人说完便坐回了沙发上,继续看刚才看到一半的书。
“那我先回房了。”
孟枭一眼都没看姜绒,转身上了二楼。
长舒一口气,姜绒默默跟在孟枭身后上了楼,完了,孟枭肯定生气了。
他其实能感觉到,这几天孟枭一直是低气压。开始他并不在乎,孟枭与他疏远正合他意。可是后来他慢慢发现不是的,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同孟枭生活,孟枭不理他,他感到不舒服。
长时间骑马导致他大腿内侧以及腰背异常酸痛,他姿势别扭地上着楼,又不知所措地站在孟枭的卧室里,看着孟枭进了更衣室。孟枭不跟他说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该习惯与孟枭疏远一些了,本就应该这样不是吗,孟枭腻了才好呢,对吧。
脑子这样想着,嘴巴却不听使唤,孟枭刚换了居家服出来,他就开了口,“孟枭…我腿痛。”
一定是因为腿太痛了才开口的,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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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枭…我腿痛。”
孟枭压了压自己快要上扬的嘴角,坐到床上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又在姜绒过来后拦住他,“你骑了一天马,裤子不干净。”
他们在浆城的衣服已经被孟枭扔掉了,理由是战场上不干净,容易有传染病。可是孟枭回家有的是换洗衣物,他没有。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姜绒说服自己,干嘛要想那么多呢,他不想要孟枭生气,那就把孟枭哄好啊,他这后半生要做的不就是听话吗?
“那我脱了可以吗?”
哪有什么可以不可以,孟枭那句话就是在让他脱衣服,他在孟枭面前脱过无数次衣服,好像已经没什么可难为情的了。
他这边心里建设做得快,孟枭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听他说完只是愣愣地点了头,然后看着姜绒脱了裤子又脱了外套,穿着一件白衬衫坐在了他旁边。
白衬衫的下摆刚刚是扎在裤子里的,现在皱皱巴巴地缩着,内裤都盖不住。
姜绒自顾自揉着自己的大腿,他手背的肤色比大腿内里深一些,大腿的软肉被手指揉扁搓圆,好像就要这样揉得热烘烘的,酸痛才会减缓一点。
深浅的肤色对比映进孟枭眼里,不可避免地让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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