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在浆城的时候,自己的手也是这样抓在姜绒大腿上的,他们好久没做爱了。
想到原因,他又不免失落,“你认识我母亲,为什么没跟我说,是真的没想到,还是…”孟枭没有去看他,他说到一半又觉得多余问,何必强人所难呢?姜绒的心思不好猜,可刚才的事十分明显,姜绒又在故意寻死了。
索性他选择了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去问,把理由都找好,“回来太仓促了,所以没考虑全面,是这样吧。”
姜绒没有回答,他现在随便嗯一下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可是他自己犯了倔,不想再对孟枭说谎了,他已经…说过太多谎话,隐瞒过太多事情。
有一些事情,他想孟枭心里一定是有疑惑的,可是孟枭从不问他,这样没有缘由的信任让他愧疚。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即使沉默也并没有让孟枭的心情好起来。
孟枭叹了口气,“姜林已经可以出院了,会和我妹妹安排在一个学校,休息一会儿我去检查身体,顺便带他回来。”随后起身表示自己去洗个澡,让姜绒自己先休息一会儿。
姜绒能听见浴室里的水流声,向后一仰,躺在了孟枭的床上,骑马和战场上长期紧绷的状态让他疲惫,面临的太多选择和未知也让他力竭,水流声还没有停止,他却先睡了过去。
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孟枭很无奈,你说这个人防备心重吧,他在床上睡得安稳,你说这个人心大吧,他又无时不刻不在拒你千里之外。
把毛巾放在一旁,孟枭拿了自己的另一套睡衣去给他换,其实没什么换的必要,但是孟枭已经好久没有和姜绒有过密切的肢体接触,他需要一些“正当理由”。
现在姜绒身上这件衬衫是孟枭买的,来到安城以后,姜绒的一切都是孟枭负责。
怕扰乱床上人均匀的呼吸,孟枭轻手轻脚地去解衬衫的纽扣,这纽扣被姜绒一板一眼系到了领口第一颗,又被孟枭细致的解到了最后一颗,露出里头的好光景来。
衣襟被小心拨开到两边,孟枭伸手摸了摸姜绒的锁骨,轻轻落下一个吻,他细细抚摸着姜绒的上身,时不时用嘴唇去贴一贴,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此刻的表情有多温柔。
外头的风从窗子里透进来,带着孟枭的发丝在姜绒的胸膛吹过,睡梦里的姜绒察觉了胸前的痒意,伸手蹭了一下,发出几声哼哼。
虽说即使此刻姜绒醒了也不会怎样,但孟枭还是心虚地直起了身子,连睡衣也不敢给人换了,慢慢给人挪正了位置,盖上了薄被。
再次下楼,母亲看过的书反扣在桌上,人已经回了自己房的间。孟枭让阿姨再去收拾一遍自己卧房隔壁的那间,然后披上外套赶去医院。
*
sss+的Alpha的自愈能力比一般人强,但由于经年征战的伤痛累积,那点儿稍强的自愈能力就有点不够看了。
“战场上条件不足,清创不到位,回了安城就不能再马虎了。”杜医生给孟枭左胸的伤口重新包扎,“上将,您的腺体系统还没有完全恢复,并且恢复速度比我预计的慢很多,一定要注意,尽量避免接触其他信息素。”
“知道了,父亲怎么样?”
杜医生叹了口气,永远都是一句知道了,也不懂这算不算是答应,“孟先生的病情还算稳定,但是我不敢跟您承诺好转,维持现状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
“辛苦。”孟枭起身拍拍杜医生的肩,“我来接那孩子回去。”
“上将,那孩子…”杜医生挠挠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孩子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但是性格,有点怪,您多注意。”
“知道了。”
孟枭关上门从杜医生的诊疗室里出来,之前和姜绒闲聊,能听出他和妻子的感情并不好,可是姜林才十岁,大概还是个粘母亲的孩子,那么姜林会不会厌恶他呢?
推开门,姜林坐着床上,支了个小桌子,在画画。铅笔盒里五彩斑斓的画笔整整齐齐,落在外面的只有深浅不同的黑色、灰色。走近一看,姜林画了一条黑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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