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裤腰卡在膝弯,双腿被捞起分开。
他们上午才做过,手指很轻易就进去了一根,在肠道里碾磨抽插。孟枭的手指让他很舒服,但他紧咬着牙关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
都怪孟枭,说那样一句话,让他感觉自己真的在曾经的妻子面前同别的男人做爱。
被人窥视,想到这儿,姜绒不免忆起姜林的话。林媚曾和其他男人苟合,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么他为什么不可以?
如果林媚还活着,他甚至真的想让林媚看一看,真奇怪,他期待起了这场性爱。
孟枭把姜绒放到床上,旁边就是那张令人嫉妒的照片。他把姜绒的裤子脱干净,泄愤一般在大腿最内侧咬了一口,痛感刺激地后穴都战战兢兢吐了水。
“孟枭,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姜绒感受到他的情绪,承受着他的不安。他把腿搭在孟枭肩上,孟枭的呼吸打在他的下腹。
“我把戒指都戴在你的无名指上了,你也不告诉我答不答应。”
孟枭一下子笑了起来,在他的小腹落下一个吻,起身抵进姜绒的身体。身下的姜绒抓着手边的床单,微微皱着眉,无知无觉地涌出了柚子香。
他满意的俯下身体,亲吻姜绒的耳垂,“我早就答应过了,哥忘了吗,那天我把无名指插在哥的小穴里,说,哥就是我的结婚戒指。”
羞出的红晕从姜绒的耳后蔓延到脸颊,他用手背挡住眼睛。罢了,任他胡说八道吧。
“啊…哥夹得我好舒服。”孟枭挎着姜绒的两条腿,一下一下的挺腰,发出满足的叹谓,“小绒哥,操Omega舒服还是被Alpha操比较舒服?”
一时间姜绒涨红了脸,更不肯开口了,孟枭嘴里的后者本来是他最无法接受的事情,现在却自觉自愿。
“哥这张嘴好会骗人,哄我的时候,又要和我结婚又要给我生宝宝,哄好了就不管了。”
“到底是Omega舒服还是Alpha舒服啊?难道哥和我做爱一直都是在勉强吗?”
孟枭想要扮委屈,可是混着喘息和情欲的低沉嗓音实在是扮不出委屈。好在被索取的姜绒,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无暇分辨孟枭拙劣的演技。
孟枭把姜绒的双腿扛上双肩,猛地压过去同姜绒面对面,姜绒惊喘一声眼眶蕴了泪水。趁他把嘴巴张开,孟枭加快挺动的频率,摩擦姜绒的敏感处。
令人羞耻的声音随着信息素的发散从姜绒嘴里溢出,可孟枭不得到满意的回答不会罢休,姜绒的声音都带出了哭腔他也没有要放轻动作的意思。
他伸手下去把姜绒的阴茎握在手里,带着厚茧的手指坏心眼地刺激着敏感的顶端,又探出舌尖舔弄姜绒胸前的乳粒。
不同的部位被同时刺激着,余光还能瞥见床头的照片。姜绒脚趾蜷缩着,感觉浑身过电一般,枯死的后颈都隐隐发热。
从前孟枭很爱舔咬他的后颈,那是出于本能,无可厚非,但近来最多只是吻一吻,因为那里并不能注入信息素,孟枭更愿意花时间在他的嘴巴上,真正的交缠。
他无法感受到孟枭的信息素,只能从周围士兵善意又可疑的眼光中得知,自己大概又沾了一身孟枭的味道。
他想今天也会是这样,孟枭的顶弄让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撞上床头,体内更深处的地方也酥酥麻麻的,血液都在情动。
这样一遭弄得姜绒都使不上力,手指抓不住床单,随着孟枭的顶撞在床上乱晃。他费力抬起手推孟枭的肩,“孟枭…啊…慢,求你…孟枭…”
孟枭抬起头来,在急促地喘息中继续提问,“Alpha和Omega哪个舒服?要想这么久吗?”
“孟枭…”姜绒的眼神开始涣散,连续的刺激逼得他小腹都开始痉挛,大腿根一抽一抽的,穴口被撞的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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