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时念抬手触及伤口:“我头又有点疼了。”
看着像演的,陆岐琛却毫不怀疑,上手要检查:“我刚才碰到伤口了?”
瞿时念总不能撒谎:“没有。”
陆岐琛:“那就是自己裂开了。”
瞿时念:“……”
双方都一时有点慌张,光线晦涩,呼吸喷薄在微烫的耳廓,不分你我。
就这么以危险的姿势互相对视着。
怎么办。
他俩都在想是不是自己太反常了,让后面的步骤进行不下去,这种时候能不能来谁救救这个家啊。
忽然之间!
门外传来小碎步声,卧室房门被“pang”地敲开了,两个爸爸驾轻就熟地弹开,来者是冒出脑袋的崽崽!
两个爸爸舒了口气。
他们家的倒霉崽崽来得正是时候。
豆沙包瞅了瞅里边,亮起一双星星眼:“太好了!爸爸你们终于要睡一起了哇!”
两个爸爸尴尬且心虚地回应一番。
豆沙包对手手:“那个,过两天就是马术比赛了,爸爸你们会不会陪我去参加比赛哇?”
两个爸爸:“……”
崽。
上次在啃得鸡疯狂星期四有点吓到我俩了。
不管是魔王爸爸还是天神爸爸,双方都已在心中签字画押,认定那天的混乱是崽崽造成的。
马术比赛难保会变成大型犯罪现场。
所以——
怎么能让我的人类爱人也跟去冒险?!
豆沙包没看出两个爸爸有哪门子的心眼,叽里咕噜又说一通:“虽然知道爸爸很忙,但该做的家长暑期作业不能落下哦!”
说着。
那孩子还戳了戳手腕,滴滴两声,小天才电话手表亮光,给两个家长小手表发去暑期计划任务的作业。
陆岐琛全然被搞了心态,数落崽崽每回都这样,暑假过了一半才开始写作业。
瞿时念注视向屏幕,认真地琢磨起来了,用超高的演技藏起心中的算盘。
无一都是在装忙。
“……唔?”
豆沙包挠了挠小耳朵,感觉爸爸之间的氛围很奇怪,“晚安!豆沙包要去睡觉啦!”
臭屁小孩开溜得挺快,打了一整晚的奶呼,做梦都在期待两个爸爸会参加他的马术比赛现场。
而呼噜声传到隔壁主卧,两个爸爸深夜仍开着小夜灯,研究小手表里的计划表,比钻研SCI学术论文更费脑子。
就这么个十分钟能写完的暑假作业。
他俩硬是熬到了后半夜。
陆岐琛睡在左侧,打起哈欠:“实在不知道怎么写。”
瞿时念也撑不住了:“我也要再想想。”
“那……”
“我……”
同时微妙地对上了眼。
陆岐琛胸膛隔着睡衣,贴上瞿时念紧实的后背,像是轻撞了一下,往那后颈落下了吻:“那晚安?”
瞿时念一瞬间脸色酡红:“……晚安。”
一夜好眠。
当暖烘烘的阳光洒落卧室各个角落,陆岐琛醒来,床边没了身影。
他掠过窗外,见豆沙包背着小书包,急急忙忙地跟管家哥上了车,看就是马术集训要迟到的模样。
手指在窗沿摩挲了会儿。
没多久。
陆岐琛换了身低调常服,戴腕表,抄起车钥匙,无名指上一枚昂贵钻戒,在濯濯日光下闪烁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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