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泛着淤青的膝盖被磕得生疼。
听到爱人说在夜跑途中,差点惨遭偷袭,瞿时念的心理就更不是滋味,这一切都是因他撒谎外出,本就对伴侣心存愧疚。
“……”
为了弥补,他睡前跪坐在床边,给陆岐琛按摩捏肩,骨感修长的手下移,停在了那强劲的腰侧。
陆岐琛趴在床上无比受用,卖起惨来忘乎所以:“这里怪疼的。”
瞿时念沉下嗓音:“怎么会被偷袭呢?”
其实。
他想问的是怎么会打不过那个家伙?
陆岐琛惯会装无辜,下巴枕在上边,凑往瞿时念的长腿蹭了蹭:“那家伙想抢劫。”
瞿时念脸颊都被他蹭热了:“然后呢。”
说就说。
怎么还带着一点暗示的色彩?
陆岐琛翻了个眼神:“腿挺长的,打不过就跑了,出的那些招都挺吓人的。”
瞿时念:“……”
这么大的块头都能被吓到,可见夜跑被偷袭带来的心理阴影格外严重。
瞿时念撩过他的乌黑额发:“以后别去那条路了。”
陆岐琛闷闷地应道:“嗯。”
“还有哪里崴到了?”
“没了。”
话音刚落。
陆岐琛一股力道翻起身,无辜装到位了,将瞿时念压在身下,又逼迫老婆:“下午的事是我不好。”
瞿时念怔忡了会儿:“嗯?”
陆岐琛:“我也给宝贝按会儿。”
瞿时念好似犹豫道:“……等等。”
自从豆沙包那孩子长出了小尾巴,他俩早八百年没x生活了。
以往在人界靠老婆养着。
陆岐琛惯会主动,对瞿时念身体哪处敏感,无不知晓,只当那句“等等”是情趣,做好了这晚让老婆舒服的打算。
可身下的伴侣猝然倒吸了口气。
陆岐琛赶紧收回手:“怎么了?”
瞿时念咬着唇:“没事。”
就是不小心碰到受伤的膝盖了。
从颀长瘦削的身子起开,陆岐琛心疼中掺着疑惑,不过是搭在腿根揉了揉,怎么像是折了腰:“伤到哪儿了?”
瞿时念撒谎道:“……腰。”
陆岐琛内疚不已:“抱歉。”
可他非要掀开来看。
瞿时念一阵头昏,看着爱人漆黑的睡袍敞开,袒露结实腹肌,那人鱼线若隐若现,本就在挑战他的耐性了。
可当下。
陆岐琛慎重其事,轻手轻脚地检查起腰来,非但没看到哪里淤青,反而留意到那睡裤下,稍微缩开的膝盖。
一股微妙感袭来。
脑袋里好比有巨大的烟花瞬间炸开了。
瞿时念浑然不觉,掀来薄被盖好,悄悄让布料覆盖下的淤青消失,才稍微没那么不自在。
而后握住手臂似在催促:“怎么又不帮我揉腰了?”
陆岐琛靠近问道:“疼吗?”
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
哪怕是主神。
瞿时念又何尝不会主动索取疼爱:“再揉揉就不疼了。”
一来二去。
都忘了他想干什么了
陆岐琛垂下眼睫,本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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