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都被你知道了。
确实如此。
按理说,他们身处恶龙的记忆深处,发生的一切只会像有剧本的戏份,有条不紊地进行,不该在未经他们的影响下,发生巨大的变动。
而今夜过了凌晨。
本就是最适合预言的血月之夜。
然而,众魔之王一家像是凭空消失在这座城堡之中,本该准备预言仪式的伊丽莎白公主,对他俩之间的磁场相吸像是感到了巨大的兴趣。
但这是陆岐琛以经历者的角度得到的结论,他不确定,自己的爱人有没有在别人的指示下行动。
他注视向瞿时念,在薄被下捆紧了那腰身,诓诈似的逼问:“历任管家的工作日记还写了这些?”
瞿时念险些下意识惊呼一声,好在反应快,几乎是当即就回答道:“推出来的。”
陆岐琛挑起下巴,像是在听笑话:“叫出来会更像一点。”
瞿时念气不过,羞愤映在清冷的脸庞上,往他耳廓吹热气,用最平铺直叙的方式堵回来,“跟那两个领主还瞒了我什么?”
圈着他后颈的手往下,薄唇擦过耳廓,像是蓄谋已久。
陆岐琛偏不说话。
棋逢对手不可怕,可怕的是以为好欺负的家伙藏着心眼子,笃定了他心里在乎,肯定得想办法哄一哄,还学着他的方法掰回一成。
别到时候真的假戏真做了,崽崽还在公主的寝室里待着呢。
“一聊到这个又要生气了。”
陆岐琛惯会装糊涂,岔开话题:“现在先处理更棘手的难题,比如咱们这个角度会不会有点奇怪。”
毕竟造了娃,有过无数次亲密无间,俯卧撑到底还是有点不太像。
瞿时念只觉好笑:“玩不起了吗?”
他忽然也力道上来,转而将陆岐琛毫无准备地压在身下,坐在腰间,掐了一把腹肌,还俯下身让喷薄的气息愈来愈近。
从颈侧,到管家式睡袍的衣领,因晃动而敞开的锁骨,白皙一片,晃动的烛火与床一同摇曳。
“嘎吱、嘎吱——”
陆岐琛瞪大了双瞳。
这怎么能叫没演过那种戏,比演过还会,哪怕是假的,但比真的还会勾引他。
难不成以前在床上都是装?
还装得那么清纯,让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老婆还有这么主动的一面,亏大发了!
瞿时念确实发自本能,演戏嘛,他夺下的影帝的奖杯在家中都要摆不下了,当下装装样子算什么?
甚至。
这床要越能晃才越让外边监看的魔物深信不疑,再如实汇报给伊丽莎白公主。
陆岐琛有点冒薄汗:“慢点。”
没多久。
瞿时念眼皮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如置身于飘忽不定的空间,不知不觉睡着了,倒下身子,被陆岐琛轻而易举地抱住了。
陆岐琛:“……”
他都说了不要这么快,这床可是被守护魔动过手脚的,会发散一些催眠的气息,刚才那几下不得睡上三天三夜?
窗外。
几只蝙蝠盘旋在顶楼烟筒。
它们的眼瞳中露出幽幽光亮,瘆懔怖人,飞往公主寝屋,落在一只戴满宝石手势的纤细玉手上,叽叽喳喳了一通。
伊丽莎白听得脸颊红了个透:“西蒙管家都晕过去了吗?莱恩的父亲也太过分了。”
而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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