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节目在雾岛录。”陆岐琛咂摸起来,“那地儿据说可冷,我和崽崽都是人类皮肤,指不定得爆些红血丝?”
瞿时念:“……”
这家伙装什么装?
心知哪怕有摄像头在飞机上拍摄。
瞿时念后仰身子,非要跟他把账算清:“那雾岛这么偏的地方,会不会又来个什么性格奇怪的老乡?”
陆岐琛演起来了:“这谁能知道,我就是个被他们找上的大怨种。”
瞿时念揪着那衣领,靠近耳廓低声问:“那刚才的空少呢?看着挺像传说中稀缺的男性魅魔。”
陆岐琛手肘搭在扶手,肌肉僵硬了下,似笑非笑道:“还有那种东西?吃醋就吃醋,怎么还骂人无辜小空少。”
瞿时念蜷起了指尖,没提不爽,字字却咬得很紧:“那你是什么。”
陆岐琛:“高冷小乘客。”
瞿时念又好笑又气:“你要跟他用情侣网名是不是?”
“那不行,”陆岐琛捏着伴侣的耳垂,“我要跟‘无情小天神’用。”
瞿时念太阳穴跳了跳:“谁?反正我不认识。”
飞机起航。
耳边传来震动声响,航机平稳地升上空中,豆沙包全程在给捂小猫耳朵,哄他的佩佩包,久久才注意起两个爸爸在干什么。
只会一种人类语言的琛琛爸爸在看雾岛语报刊。
但那眼神不住地瞟往另一边,可念念爸爸并不理会,浑身透着疏懒,却又在不被偷看时,朝左边窥视一眼。
总之就是在互相偷看、互相在意!
豆沙包搂紧佩佩,脸颊靠在那小脑袋上,心想只要他对佩佩好,佩佩就会发出“咕噜咕噜”声,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爸爸他们互相发出咕噜声呢。
这种互相斗争的氛围可是在家里持续一周多了。
于是。
从星市飞往雾岛需要十多个小时,期间有个悬浮摄像头跟拍,本是拍几段镜头就够用,豆沙包非要戳开拍摄模式,全程嘀咕不停。
“这一次可要要上节目的哦。”
“可不能让全国粉丝看到豆沙包的爸爸不恩爱,其他家庭也会怀疑豆沙包为什么要参加节目的。”
“最重要的是……”
两个爸爸竖起耳朵。
豆沙包伸出小食指晃了晃,一脸拽拽地说:“其他家庭都不是简单的人类喏。”
听崽一席话。
两个爸爸疾忙切掉录制进程,想方设法删掉刚才的片段:“胡说什么?!”
豆沙包搂着小黑猫坏笑:“有间谍,黑客,还有好多好多——”
“唔?!”
两个爸爸早就捂嘴了:“!!!”
随着沉默之际。
贵宾舱里分发来高档餐饭,来的还是那个无辜小空少,喷了香水,瞿时念一闻就能辨别出那是节目组赞助方的香水牌子,确认是综艺的工作人员。
而这一次过来。
空少进入走流程环节,打断谈话,假装用聊天的方式引出节目组的安排:“请问小朋友这趟长途旅程是要去做什么呀?”
按照以往的娃综尿性,参加娃综的小朋友要么内敛不敢吱声,要么外向直言去参加节目录制。
可偏偏这个工作人员假扮的空少来得最不是时机!
眼见豆沙包又要开口。
两个爸爸继续捂住崽崽的嘴,生怕说出奇怪的话,再且心里同步想的是,自己没把其他嘉宾组信息透露给崽崽,肯定是伴侣又在背后搞些乱七八糟的。
见这一家人奇奇怪怪。
本就颜控的空少尴尬地滑下热汗:“怎、怎么了呢?是不是我刚才冒犯到……”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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