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除了含紧深埋的阴茎,周衡什么也做不到,舒服狠了,迷迷瞪瞪的叫,“哥哥,射给我,射给我哈啊……”两腿缠着陆闻的腰往下带。
陆闻被他勾引坏了,手掌掰着他的腿往两边拉,低头看阴茎进出,臀眼缩颤,粗喘着不住的用指腹揉掐,掐出大堆指痕,卯足劲儿往里顶。
“啊……”周衡发出长长带哭腔的喘,腿乱七八糟挣动,腔室内淫水一股脑涌出。
“呼……”陆闻揉着肉褶缓缓抽身,看淫水流出,再沉腰干回,闷脆的皮肉声响彻房间。
揉着囊袋,他顺势握住周衡阴茎,盯着人崩溃哭泣的脸,想起来前就在想的那个问题,“你给那个老师打电话了。”
周衡想射,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哀求着叫,“哥哥,给我……”
陆闻以为他没听见,“啪啪啪”连着十几下,干得又深又重,“我问你,你给那个老师打电话了?!”
“何老师……”周衡哭得迷迷糊糊,摇着头,“没有,我只给呜,只给你打了。”
不能否认,陆闻在从他嘴里听到“何老师”三字时是嫉妒的,可心刚硬起来,周衡的下句就让他缴械投降,把人拉到身上,“我没听清。”
周衡趴在他肩头哽咽颤抖,“我只给你,只给哥哥打了电话,我只嗯嗯……要你。”转头在他脸颊重亲,陆闻忍着冲动,“抱好。”下秒开始,疾风骤雨,龟头顶入生殖腔,再没出去,冠状挤压腔口软肉,撞得omega淫水出个不停。
周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射的,精液弄得陆闻腰腹大片,身体软了,要融要化在陆闻怀里,“射给我呜呜,射给我……”
陆闻怎么能不顺他的心称他的意,最后的几十下顶得密不透风,阴茎在生殖腔里射精,粗喘吻上他的唇。
也会有某种时刻,他会觉得周衡万分可爱,射给他,亲亲他,吃着他的眼泪来哄他。
时间在粗重的喘息、哭腔、抽噎里走得飞快,等周衡满穴精液,迷糊在陆闻怀里昏睡过去时,夜已经很深。陆闻性事过后的脑子异常清醒,把人抱进浴室清理,随手扯掉湿透床单,关灯和周衡躺下。
睡前,他没忘记一件事,发消息让林渊买抑制剂,明早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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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数第三段,你给我刻烟吸肺
陆闻:就不就不就不,发情期过掉我就忘掉
## 19
随着晨光大亮,安静的整条长街人声渐嘈。陈松坐在收银台后,听见隔壁闸门拉动声跑出来,见是陆闻,“咦,怎么是你,我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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