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揶揄,“以前,我总想着得要个能压得过他的,才能收服他。现在看来,也不用。”
就昨天来看,周衡蛮依赖和迁就陆闻。
听完妻子的话,陆擎东却不这么认为,笑得像只老狐狸,“慢慢看,还不定谁压得过谁呢。”
他这么一说,杜嫣反倒不能确定了,想想说,“也是哦。”陆擎东趁机讨起老婆的好,“就像当初咱俩,你的那些个姐妹,哪个不说我脾气差你要吃亏,事实谁吃亏嘛,我被你拿得死死的。”
“去去。”杜嫣不承认,笑着推他肩膀,“你吃什么亏,我当年多漂亮多少alpha追。”
亲老婆一口,陆擎东继续拍马屁,“是是,便宜我了。”
杜嫣冷哼,“还说阿闻脾气像谁,我看就像你嘛,有其父必有其子。当时装得对我爱搭不理的,告白时我都吓一跳,压根儿没想过你会喜欢我。”
当年事如今再提,陆擎东低头忍笑,抓过妻子的手握住,看看拿起来亲,“手上这个戒指不好看,改天换个别的样式。”
杜嫣把手抽出来,“不要打岔。”
装得很无辜,陆擎东抬头,“换戒指怎么打岔了,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现在阿闻的事定了,我和你更要催老大老二,都三十了,还不找omega,我……”杜嫣咬牙,“你三十的时候,老二都出生了。”
“他们个个都不受管有什么办法。”陆擎东不以为意,反倒觉得生气的妻子比儿子们的终身大事更重要,宽慰道,“没准缘分来的时候,一下全都定了。”
杜嫣不听他打岔,“还有老三,那个性格……”她一副今天要好好说道说道的架势,陆擎东正愁该怎么解决,余光见他俩下楼,转头笑道,“起来啦。”
周衡不大好意思,觉得起晚了,点点头,“叔叔,阿姨。”他向来是起早的,实在昨晚洗澡后,和陆闻窝在被子里说话说得太晚,早上谁都起不来。
陆闻倒是心安理得,笑着问杜嫣,“妈,中午吃什么。”既有眼前这个刚定下终身大事的儿子,杜嫣暂也不去想另外三个,笑脸温柔,“一起来就问吃什么,我不知道,你问陈姨去。”
陆闻真拉周衡去后庭院找陈姨去了。
吃午饭时,提到他们过来,家里两个阿姨放假,杜嫣很干脆的让陈姨待会儿做上两菜两肉,他们走时带走,晚饭就不用开火了,热热就能吃。
也是这段时间少回来,陆闻没有拒绝妈妈的好意,拉着周衡嘴甜道谢,饭后陪他俩坐了个把钟头,跟周衡回家。
回到梧桐路,家里张姐和李姐都不在,陆闻多少有些肆无忌惮,等周衡把爸妈给的吃的放进冰箱,从后拥过来亲人。
周衡想,他这辈子也没法拒绝陆闻。亲吻似乎是某种定身术,他被陆闻堵在冰箱前亲脖子,咬腺体,脸颊漫起红晕,像求又像撒娇,“陆闻……”
“别叫这个,太生疏。”一次次,不厌其烦,耐心温柔,陆闻把吻印在周衡眉眼。
“那……”眉眼附近的吻,让周衡下意识闭眼,声音断续,“叫什么呀,唔……”一时,陆闻分不清他是笨还是聪明,离开笑着看他,“我也不知道。”
微润眼睛眨动,周衡被他亲得有些懵,一时不适应他不亲了,手指勾他衣服下摆,“你怎么能不知道啊。”
陆闻把笑敛个干净,“就是不知道。”
跟他斗,周衡永远斗不赢,看他不笑,以为他生气,走近抱过来,求饶似的,“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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