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吧。”
“到时候我可以亲亲你,让你暂时标记。”周衡低声说着,脸倏地烫起来,“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可以……”陆闻不等他说出来,就明确拒绝了,“不要,大着肚子让你给我……”他瞪他,“那我还是人嘛,我有手好不好,让你看那些视频,你都学坏了。”
周衡凑过去亲他,“没有学坏。”
“就是学坏了。”陆闻跟他咬耳朵,“我才不用你给我口。”亲着笑着,跟他细声,“等宝宝出生,我再好好收拾你。”
笑声闷闷,周衡埋他怀里,耳朵热烘烘。
既有沈鹤的药物和抑制针剂,又有周衡的陪伴和纵容,陆闻这次的易感期三天就过了。度过发情期,首先就要处理堆积的北圳事务。所幸这段时间不忙,堆积的工作也不是特别多,只用半天,他就处理完了,在休息室午睡消乏。
不知道睡下多久,他为手机震动惊醒,看眼来电人接起,“妈,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下午过来拿汤,党参煲鸡,给小周的。”杜嫣声音温和,“怎么样,你易感期过了吧。”
他一骨碌儿坐起,“妈,你怎么知道我易感期。”
杜嫣笑他,“我怎么知道的,小周给我打电话,问我你这样该怎么办。”
瞬间的紧张让他脱口而出,“那你怎么说的。”
“我能怎么说,告诉小周,顺着哄着你这个坏分子就好了。”
罕见的,他也会害羞的笑,“谢谢妈。”
“谢我就早点来拿汤,回去给小周喝。”
“我现在就过去好了,早点也没事,陪你说说话。”
他说来就来,还在厨房里的汤确实没炖好,洗了点蓝莓和草莓,杜嫣陪他在客厅说话,“你爸跟王叔他们几个去打高尔夫了。”
陆闻吃着大草莓,“好甜。”
“正好,顺便拿点回去给小周吃。”
“小周小周。”陆闻笑着挨杜嫣坐,“妈,你都不是最疼我的了,你现在疼小周了。”
“争宠你丢脸不丢脸,啊?”杜嫣笑着瞪他,稍正神色,“对了,我要问你件事,你和小周的结婚事宜,你是怎么想的?”
嚼草莓的动作在停顿后慢下来,直直看着杜嫣眼睛的陆闻显得有些傻气,“就,就……”
杜嫣瞪大眼睛,“你别告诉我,你没想过?”
“想过。”垂眼的陆闻老老实实,“上次回家吃饭就想过,但没细想该怎么做,后来就……”他笑脸腼腆,“就光顾着和他约会了。”
他和周衡好到忘记还有结婚这道程序,又或者是种错觉——他们已经结过婚了。
杜嫣正正经经跟他说,“明年春天宝宝出生后,肯定要办婚礼,你抓紧点给我求婚,听见没有。”
点点头,挽妈妈手的陆闻信誓旦旦,“听见了。”
提着党参煲鸡回到梧桐路是下午三点多,在客厅不见周衡的陆闻问李姐,“人呢。”
“在楼上午睡,还没起来。”
这三天,为陆闻的易感期,周衡就没好好午睡过,今天乍然得睡了,睡得很沉。
把汤交给阿姨后陆闻上楼,脚步放得很轻,掀开被角钻入,把熟睡的周衡揽入怀中。
轻轻在人脸颊印下吻,陆闻对两人相握的手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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