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齁甜,正好能让在题海遨游的她得到短暂的放松。
严煜作出会撵鸡赶狗的架势,“走走走!”
他清楚一定的内情。
季柏轩倒也不至于疯,不过精神状态确实堪忧。才捡了一条命回来,结果醒来要接受自己不过中年就要高位截瘫的事实,谁能受得了?
而且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没办法再正常工作,作为他的配偶,陈家的陈小姐只能暂代他的职位,谁都知道,陈家也强势,不可能放着热腾腾的肉等它凉透再吃。
严煜在饭桌上听到自己爸爸都在用四个字来评价季柏轩的状态。
生不如死。
邓莫宁一脸莫名其妙:“我说严煜,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跟你说话了吗,我在跟大小姐讲话!”
郑思韵被逗笑,“好了,快上课了,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先进教室。”
等她步履如风地离开,严煜咬了咬牙,狠狠地捶了邓莫宁一下,“你再提那家的事,就别怪爸爸的拳头太硬!”
邓莫宁:“……”
他大度,“看在你是我未来大舅子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严煜才懒得跟这智障一般计较,翻了个白眼也进了教室。
中午午休时分,他还是拉着郑思韵来了后山,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明了自己的想法:“我实在不放心,星期五星期六不上晚自习,你还去不?”
他知道,那件事给了郑思韵很大的心理压力,他不会忘记她嚎啕大哭的模样,更不会忘记她呆滞无神的模样,他明明知道这一切,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所以,前不久他用自己的小金库,又偷偷在网上找了很久,找了一个很有名气的心理医生。
他就是很担心,她会一直受这件事的影响,他怕她钻牛角尖,更怕她走不出来。
郑思韵笑了,拨了拨刘海,点点头:“去。”
她其实已经没事了。
严煜不知道,她是一个被打碎又重新站起来的人,上辈子她已经经历了那么多,这世界上最痛的感受她已经尝过很多次,但她也没有被打倒。
人终究只能跟自己和解,捆在身上的绳子,也只有自己能挣开,她不是简姨,她又凭什么以为简姨的所作所为不是挣开了绳子呢?
不过,她也不希望严煜为了她担心,“我有一个条件。”
严煜眉心一跳,咬牙道:“上次是英语周记,这次是什么?”
“你也要去。”郑思韵说,“我去一次,你也得去一次。”
她也担心他,她没忘记,他才是真正的十六岁的少年。现在想想,她后悔的不是将那件事透露给简姨,她后悔的是把严煜也牵扯进来。
严煜啊了一声,挠了挠头,他没想到她的条件是这个。
他不禁哑然失笑,“我?我没事,从小到大属我胆子最大,这件事它吓不到我。”
“那我也没事。”
如果她一直自责于这件事,何尝不是从一个沼泽进了另一个沼泽呢?
“行!”严煜拍了拍胸膛,“我去,你也去。”
在这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秘密里,他们两个人只能互相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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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将七月份的婚假给空出来,严均成从五月份开始,工作量也开始骤然增多,出差的次数也多了起来,短则一两天,长则四五天,黏人的男人每天都要视频通话好几次,郑晚想起来她去首尔出差时他给的惊喜,于是,在她妈回来东城办事的时候,她主动联系了何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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