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对我来说还是一个很遥远的事情。至少在当下,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可是一个即将成结的Alpha是完全丧失理智的。标记猎物的本能铭刻在基因的每一道序列中,那是种强大到几乎难以违背的力量。
就像我预料的那样,呼吸粗重的那人红着眼拨开了我颈间的碎发,如野兽般嗅起我腺体的气味。
这也是成结的前兆之一。
“不要……”我眼眶早已哭得通红,嗓音也哑得厉害,“可以咬我,但不要在里面成结……求你……”
我今晚高潮了太多次,力气消耗殆尽,此刻连说话的音量都微弱得很。倘若不仔细听,根本不能从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中分辨出来。
我不知道埋首在我颈间的段明轩听见了没有,只知道深埋在我体内的肉刃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停下,而是律动得越来越快,叩击尽头的力道也越来越狠。
……
我哽咽着闭上了眼。
双A 30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无可挽回的时候,段明轩深深吸了口气,猛地后撤了几分。
亲密无间地陷进腔内的龟头因这动作往外退了点,没再狠压在我那块被干得彻底柔软下来的内壁上。
敏感得一碰就会高潮的我当然发现了这细微的变化。
……是被我哭得烦了?
我颤抖着扬起湿漉漉的眼睫毛,怯怯不安地看向此刻完全掌控着我的这名Alpha。
被打断成结的段明轩的目光格外暗沉。
他额角青筋暴起,眸底满是未得到满足的暴戾占有欲在翻腾。
这人薄荷味浓郁的汗水顺着凌厉的下颚线滴到我身上,烫得我蜷紧被缚在床头的手指,从喉咙里发出声细弱的呜咽。
我没敢继续求饶,觉得自己就是只引颈受戮的猎物。
孰料段明轩目不转睛地死死盯了我一会儿,竟低声道了句抱歉。
他劲瘦有力的腰身极为缓慢地向后摆动,就这么一点一点地主动退出了我的生殖腔。
龟头彻底脱离腔口的那一刻,我紧绷着不住哆嗦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可以不用怀孕了!
而脑袋里那根弦一松开,眼泪霎时吧嗒吧嗒掉得更欢。
段明轩皱起眉,一边满脸嫌弃地用手背给陷在劫后余生的情绪里出不来的我擦眼泪,一边在生殖腔外草草成了结:“哭得蠢死了,不准哭。”
我也觉得身为Alpha还被干哭挺丢人,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再说了,这里除了段明轩又没别人,哭一哭怎么了?
反正天底下见过我哭的也就段明轩。
而且科学研究都表明了,适当的哭泣和发泄有助于排除毒素延长寿命。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占理,于是缩在这人怀里继续一抽一抽地哭,眼泪把他衣服打得湿了一大片。
最后我哭得口干舌燥,委屈不已地看着他说渴了,还是段明轩无奈地下床去给我拿杯子倒水,再端着一口口小心翼翼地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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