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下去。”庄·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洁癖·尧冷冷启唇。
虽然林然没有什么照顾小孩子的理论和实践,但是此刻他的确是把庄尧当作是一个闹脾气的大孩子来看待的。“好好好,”林然规规矩矩地收回手,发觉对方的目光频频在他在桌面上留下的那两个掌印上逡巡,心里思忖这个世界的庄尧莫不是又洁癖之类的小毛病吧,“庄总,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水火不容吧?”
所以您真的不用在我刚开门的时候就嘲讽我的啊亲。
就算您给自己加了人设这样也是很不人道的啊。
“呵,”庄尧冷哼一声,“你是在说反话吗?”
难道在我来之前,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大事件吗?难道这个世界的庄尧真的不喜欢我,甚至十分厌恶我?又或者林然看着庄尧嘴唇紧抿的不悦姿态,也许我们是相看两相厌?
“我没有。”林然心怀忐忑,连庄尧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只敢盯着对方捏着笔的修长手指看,就见对方签下了张扬恣意的庄尧二字,随即屈起手指把文件弹到林然的方向,“没有?你还说你没有?”
庄尧像一朵被人始乱终弃的悲惨霸王花,林然感觉他的眼圈都在微微发红,“前天郑总来的时候你接待很热情啊,要不是会议提早结束我打扰到你们,是不是你都要贴到他身上去了?!”他站起身,身高仅比林然高出六厘米,却带着好似将林然投掷到龙卷风中一样的威势,“忍受我三年的林秘书终于忍不下去了?你要为了郑双铎辞职了是不是!”他悍然将手中的钢笔掷到地上,笔帽擦过桌沿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林然一抖,自庄尧吼完之后耳边就一直嗡嗡作响,他无从理会自己悸动的心跳声,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跟郑双铎有什么关系”
谁知庄尧一听“郑双铎”这三个字就跟炸了膛的加特林一样,撑在桌面上的大手蜷缩成拳,指骨凸显,隐隐能听到骨头摩擦的咯咯声响,“你是我的秘书!这三年来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热情过!为什么郑双铎就可以而我不可以!”
你明明不喜欢男人,你明明说过的,为什么却对郑双铎言笑晏晏。
他才是特殊的那一个吗?
我这么多年把你留在身边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吗?
你是不是更讨厌那个对你冷言冷语,动不动就甩脸嘲讽的人了?
从未见过庄尧不甘地怒号着的模样,林然心中一片茫然,焦急开口解释:“我没”他抬起的手在身前一顿,旋即一片夹杂着雪花的黑暗替代了眼前愤怒却哀切的庄尧,失重感席卷全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庄尧瞳孔骤缩,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丝声音,但身体远比大脑反应迅速,待将软倒的林然抱紧怀中,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双腿一阵脱力的酥麻。
“林然,林然!”他手臂上的肌肉绷紧,抱着林然一动都不敢动,此刻的他紧紧地抱着林然,却无一丝旖旎的心思。“林然,林然你怎么了”他不敢摇晃林然的身体,正要将他抱到沙发上叫医生过来,就听到不大不小的一阵呼噜声。
“呼咻——”
林然的呼吸十分平稳,略显欢快的小呼噜显露出他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
如释重负的庄尧一屁股坐在地上,在林然伪装出的洁癖男形象荡然无存,却仍旧没有忘记将林然死死地搂在怀里。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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