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羞于启齿的欲望宣泄而出。生理性泪水还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要掉不掉,林然心中松了一口气,唇角牵起熟悉的弧度,指尖轻轻将那颗泪珠扫了下来。
“……”被遗忘在院门口的郑爽多:我是不是有点儿多余?我要来干什么来着?
“咳咳。”终于想起自己要跟林然说个很重要的事儿的郑双铎清了清嗓子,打断了接下来恐怕一不小心就天雷勾地火的两人,“林然啊,我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林然瞬间死鱼眼地看向郑双铎,眼神中隐藏着的杀气让郑双铎感觉后颈一凉。再这样下去恐怕我真的没有办法再以好兄弟的身份正视郑双铎了
林然想起上个世界庄可爱一见到啤酒肚郑双铎,回家后就变身“我不听我不听”的庄不可爱,非要把他干到散架才肯停下来。这个世界的郑双铎又是打破暧昧气氛小能手,这个时候您难道不应该把话先咽回肚子里,安静地转身离开哪怕十分钟也好啊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友谊恐怕就会变成塑料兄弟情了啊喂!林然听到自己生硬得宛如机器人的声音:“什么事儿,说。”
“就是”郑双铎瞄了瞄庄尧,冲着林然招招手,“你过来我跟你说,就两分钟的事儿。”
就两分钟!一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错过了和庄尧进一步接触好时机的林然气哄哄地跟着郑双铎出了院子。
“是这样的,后天要祭祖,上一次这么大型的祭祖仪式是在三十年前,所以咱们都没经历过。梁家、孙家、张家、你们林家还有我们郑家都得参加,”说到这儿郑双铎又有些不确定,“你上了大学会不会感觉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啊?”
林然还真是不太信这些,但是本着事出必有因的原则,也许这次祭祖隐藏着某些线索,也就只能先答应下来。就当是长长见识吧。“不会啊,你继续说。”
“祭祖的具体事宜都是由老一辈儿的人来操持的,咱们小辈只要听话就行。听说禁忌挺多的,你到时候多注意点就没问题了。”林然点点头,听着郑双铎絮絮叨叨又察觉出了一丁点不对劲,“等等,既然祭祖是大事儿,为什么你非要把我叫出来说?”不论庄尧是否已经提前知道消息,郑双铎直接在院里通知都是比较方便的做法吧。“难道,庄尧不参加吗?”
郑双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看了看院墙后把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庄尧是外姓人,你不记得他十一二岁才搬到咱们村子里的吗?”
这我还真不记得,全靠你科普我才能了解这个世界。林然微笑着,忽悠着他,“这个我记得呢,但是为什么他不能参加?是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虽然说从别的村子嫁进来的也都能参加祭祖,但是庄尧”郑双铎有些为难,见林然一脸渴求地看着他,这才咬咬牙,“你大概是高考那阵子太专注学业了,一点儿都不关注村子里的风吹草动。也就高考前的五六天吧,外嫁到庄家村的张三姐回来串门,说是听说了一些有关于庄尧的事情。”
“庄尧在家里行二,上面有个哥哥,下面有个妹妹,虽然不大不小有点儿尴尬,但是他模样从小就长得好,干活儿也利索,按理说怎么也不可能十一二岁就一个人搬到咱们村子里来。张三姐说啊,庄尧他爸妈觉得庄尧从小就怪,跟父母兄妹都不亲,整天阴阴沉沉的,半点儿没有小孩子的活泼劲儿。后来他们请了个算命的道士,据说算出来庄尧是天煞孤星”
“放屁!”林然来不及想太多,只觉得荒唐透顶。“你小点儿声!”郑双铎拉着他的胳膊走远了两步,“这事儿是挺让人生气的。但是哎,这么跟你说吧,当时庄尧才八岁,他爸妈大概当时真没想把庄尧赶出去,只是对他没有热乎劲儿了。后来庄家村越来越多人拿‘天煞孤星’说事儿,庄尧他爸妈大概是受了影响,对庄尧越来越不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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