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民众眼里,庄尧一直是随时随地散发着诱惑力却将所有人拒之门外的该死的家伙,但一回到家,他就变成了表面严肃刻薄的儿控老父亲。因为皮肤饥渴症的缘故,他需要经常性地与其他人保持皮肤相贴的状态,但偏偏他的口味极其挑剔,从心理上厌恶和他人的过近接触。
唯独林然是个例外,庄尧第一次见到林然的时候便觉得他是与众不同的。
那时候他为福利院捐了一笔钱,应院长的盛情到福利院做参观,于一众欢声尖叫的孩子的边缘发现了照猫画虎,努力学习着同伴的动作想要加入游戏的林然。这个画面要是让林然本人得知恐怕会嗤之以鼻,毕竟他小时候可是真真正正的孩子王,连他家隔壁对谁都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小胖子都对他马首是瞻,怎么可能像庄尧想得那么可怜兮兮。
但是庄尧那个时候觉得林然真是惹人怜惜,愣是把他的百炼钢化为绕指呃,反正他就是觉得他想宠着这个小孩。
哪知后来竟然如此轻易,如此没有原则地成了一个儿控。
在林然被领养一年后提前进入了“叛逆期”,作天作地,庄尧发现温言软语起不到任何作用后,只好稍稍表现得强硬一些,好歹能换得林然的一些反应。虽然整个过程中,他很无奈,林然更是被气得肝疼,但直男庄尧先生依旧乐此不疲地将这一策略持续了近二十年。
因为跟林然的关系闹得很僵,他平时甚至连林然的衣角都摸不到,更不要提什么皮肤接触,很快,庄尧自认强大的自制力就土崩瓦解了。他的身体有了十分明显的恶化症状,频繁的头晕恶心,心烦气躁,甚至后来都严重到产生强烈的破坏欲。饱受摧残的郑双铎在第二百三十二次差点被东西砸到头后委婉地向他建议,是否要找少爷来为您缓解一下症状呢?
当时军部中有一堆人对自己的位子逐逐眈眈,尽管庄尧自己抹不开面子,也不得不采用郑双铎的法子。
他端着自己身为养父的架子,强行将心不甘情不愿的林然招到面前。一开始只是拉拉小手,但后来他的身体愈发渴望时间更长、面积更大的皮肤接触,他只能装成一副“我这样做都很正常”的伪君子模样,时不时对林然搂搂抱抱。时间长了,庄尧发现自己居然恬不知耻到在收获对方“你这个老不正经”的白眼后,还能心安理得地强行搂住对方的腰身,将原本五分钟的接触时间硬生生拖到十分钟。
多么的臭不要脸啊,庄尧十分平静地感叹。
人不要脸时间长了,可能就真的习以为常了,敏锐如庄尧,到现在不也没发现自己对养子的心思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不再单纯了吗?原本的摸摸小手,甚至是搂搂抱抱,在林然成年后便渐渐演变成为了四处瞎摸和亲亲舔舔,甚至在发现林然把抑制剂弄丢后产生了一丝窃喜,以不希望你弄出什么乱子为由想要为他短暂标记。
饱餐一顿的庄尧有些慵懒地看着养子裸露着笔直修长的白皙双腿,心里暗戳戳地给他的肌肉线条打了个80分,脑海中甚至回想起方才那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被他的双手按住大张成型、跪趴在床上紧紧并拢等诸多情状下的诱人模样。
庄尧正直地回想着,又给林然的腿加了10分,主要是加在手感和任其摆弄上,剩下的10分扣在柔韧度上。透明的汁水顺着大腿根一路流入地毯,老父亲庄尧挺着胯下笔直耸起的大肉棒,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养子的每一寸皮肤。
林然凭着梦中的短暂记忆从衣柜中第三个抽屉里抽出一根纯黑色领带,又重心不稳,晃晃悠悠地转身回到床上。他见庄尧面上一本正经,下身却异常地兴奋着便忍不住抽抽嘴角,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
林然跪在床上,身体向庄尧的方向微微靠过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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