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日过后,看他如何收拾她。
谢缚辞指腹冰凉,触感粗粝,触碰的位置更是难以启齿,姜沐璃脸红得能滴出血,嗓音嘶哑地喊:“殿下先放开我,我可以自己擦药。”
他不撒手,可手劲一点也没减弱。
随着羞耻感,姜沐璃声音愈发低弱,没有药物的加持,她能清晰感受到那冰冷的手指借着上药,在她伤处来回探抚。
一下轻一下重,像是有意羞辱她一般。
她泪水夺眶而出,哭喊叫停:“其他地方不可以碰,我自己擦药。”
可身上这人怎样就是不松,无论她如何挣扎哭喊,他都不为所动。
良久,身上的药上得差不多了。
谢缚辞收捡好药罐,冷冷扫她一眼。
姜沐璃涨红的小脸一半埋在软枕上,单薄的双肩不停颤动,泪水顷刻沾湿了软枕。
“哭什么?孤有对你做什么?”
她紧咬红唇,沉默不语。
昨夜的记忆又一点点在她脑中来回闪现,想到她曾那样恬不知耻勾缠谢缚辞的模样,她霎时是又羞又恨。
他这番的举动,不就是想借机羞辱她吗?
看着她混乱时多番厚颜无耻的黏他勾他,清醒后再这样羞辱她,他就开心了。
“殿下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看她被药物控制,如荡.妇似的对他不停求欢,他清醒看着她失去了为人最基本的尊严,这就是他想到的报复她的方式?
谢缚辞冷嗤一声,捏住她的下巴,讽刺道:“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孤只是不想让你死的那么轻松罢了。”
姜沐璃哽咽:“殿下说过这药会维持三天,那么今晚便是最后一日,我不求殿下能帮我纾解,只希望殿下今夜不要来寻我,让我自己熬过去行吗?”
她真的再也忍受不了自己抛弃自尊,厚颜无耻纠缠他的样子。
谢缚辞听了觉得好笑,墨眸上下打量她一眼:“你可知道,你昨夜又是如何撑过来的?”
她离他这样近,红唇微颤,眼尾洇红,又娇又媚,实乃勾人心魂。
方才挣扎之余由她体内散发出幽幽香气,大清早引得谢缚辞体内燥意横生,呼吸不自觉加重。
昨晚为了能让她快活,他可是忍了一整夜,所有的燥火积压在一处没有发泄。
现下她人再清醒不过。
再也不会把他认成那个该死的邵景,也不会被药物控制迷失心智。
“殿下,说的何意?”姜沐璃心里慌乱,泪眼朦胧,眼底迷茫。
床帏间忽然静到只余二人交错的呼吸。
姜沐璃被他阴沉沉的目光吓得下意识后缩,蓦然感到面前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
她怔圆双眸,眼看着他墨玉似的眼里透出一抹掠夺的光芒,瞬息之间,在她震惊的面色下,薄唇覆盖而来。
“殿……唔——”
剩下的字被吞进二人的唇齿间。
他湿润柔软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狠厉,毫无章法地恣意索取,她躺在榻上,呼吸被掠夺,周身被他高大的身躯牢牢困住,无法动弹。
小巧的下巴被他攫于掌心,他稍稍用劲,便能轻而易举逼迫她扬起脸颊,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入他的地界。
谢缚辞眸色愈发幽暗,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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