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沐璃紧咬唇瓣,偏过头,不愿理他。
他忽然不知又发的哪门子疯!
即使景哥哥觊觎她,又与他何干?那也是她的事,他凭什么生气?!
谢缚辞黑眸冷冽地落在她偏过去的脸颊上,“你第一个男人就是他吗?”
这句话忽然问的姜沐璃顿感屈辱,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寒如泉水涌来,她反应极大的将脸侧过来看他。
深深看了良久,似乎想在谢缚辞的脸上看到一丝他在说笑的可能性。
可是没有,他面容冷漠,眼底如深渊古井,毫无波澜。
姜沐璃冷笑几声,含着泪启唇反驳:“不是,是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但可惜,我宁愿是景哥哥。”
死了?谢缚辞垂下眼,看着她泛红的锁骨,后又因她最后那句话,狠戾骤生。
“看不出来,你对男人的要求也只有这么低。邵景一个废物绣花枕头,除了会开点药方,他能给你什么?”他按下心底的怒意,冷嘲道。
姜沐璃即使脾气再好,也忍受不了他多番这样冷眼讽刺。
她黛眉一扬,便反讽了回去:“景哥哥能给我的多得去了,我和他不仅可以回忆幼时的时光,在他身边的我十分舒适,景哥哥他是个温柔守礼的谦谦君子,且最重要的是,他从不会对我做这种事!”
谢缚辞脸色渐渐阴沉:“是吗?”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用力将她推入床榻,屈膝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方才穿好的中衣。
“你做什么?”姜沐璃瞪大双目,难以置信道:“方才在浴池,不是已经……”
谢缚辞掌心按上她单薄的肩膀,挥开她身上的布料,冷讽几声:“你也太小瞧孤了,孤不温柔,不守礼,自然无需在你面前扮作谦谦君子。”
他不顾她的惧怕,倾身上前,惩罚似的含咬她绵软的耳垂:“孤被你喂了那些鹿肉,激起了肮.脏的念头,那么你就给孤好好为你酿下的错来弥补赎罪!”
姜沐璃涨红着脸,愤恨地用力推开他,口中还在不停骂:“无耻之徒!!”
他长眉微挑,笑了一笑:“怎么就会这么一句?是你的谦谦君子没教过你如何骂人?”
“不如让孤现在来教教你,面对男人的时候,你该如何骂。”
语毕,他眸色一凛,带着狠劲,便将她按在榻上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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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悬挂,夜风婆娑沙沙响,吴毓侯在外间,直到深夜,才总算听到里头的声响有停下来的打算。
潘胜躬身入殿,见干爹满脸疲惫,贴心上前,道:“干爹,你去休息休息,下半夜儿子来值守就好。”
吴毓想起方才里间传来的争吵,加之午时太子吃的那些鹿肉,想必今夜是没法那样简单的善了了。
他摆了摆手,“不了,一会儿殿下若是有事喊我该如何是好?”
潘胜顺着帘子的缝隙,悄悄往里看了一眼。
这从几个时辰前闹腾到现在,起先除了一些令人心头乱颤的动静,还没有争吵声,也不知怎么,好端端的那两个人又变成这样。
潘胜在东宫当差了许久,还是头一次看到太子这样的重.欲,起先他还当太子有多清心寡欲呢,结果现在几乎是只要与阿璃沾上边,便巴不得每一息都黏在她身上。
这事别说潘胜诧异,吴毓服侍太子身旁多年,也是头一次看到他对一个女人这样看重。
众人皆知太子不近女色,可他也是个男人,又怎会没有欲.望,但太子相较其他男人而言,自身克制能力异常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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