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还不明白这二人之间是何关系,他谢济冬就该改名叫谢济傻了!
二皇子开门见山道:“皇兄,你与父皇新认的干女儿这样搞在一起,父皇知道吗?”
谢缚辞端的气定神闲,长眉微挑看他,“你想说什么。”
二皇子大喇喇落座,道:“什么柔安公主,恐怕就是那个女人的血脉吧?”
“别人不了解父皇,咱们兄弟俩还不清楚吗?父皇一颗心都钻那个女人身上了,能让父皇这样当公主如珠如宝捧着的人,除了与那个女人有关,臣弟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了。”
说到这,他语气带着威胁,身躯凑近,死死看着谢缚辞,“皇兄,你说若是父皇知道你早早就将那个女人的女儿藏在自己的东宫,且还发生了不清不白的关系,父皇会如何想你?”
自己的亲生儿子与干女儿在他不知情,且眼皮子底下干尽了苟且之事,以父皇那现在疯癫的性子,怕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谢缚辞扬唇淡笑:“二弟这是在威胁孤?”
二皇子被他漆黑的眼神怵了一下,道:“算不得威胁,就当互帮互助,皇兄若是能让臣弟恢复以往的风光,臣弟亦会孝顺皇兄,为皇兄守口如瓶。”
“如何?这个买卖对皇兄来说并不算难。”
如今朝堂执政的就是太子,去找皇帝还不如直接找太子来的快,而二皇子自认为和太子关系算不得多好,但也没有很差,太子离开长安多年,回来也就两年多,这两年他们二人表面上也一直维持着兄友弟恭。
即使他心里头对皇兄不满与嫉妒,但不见得皇兄心里也清楚。
皇兄都能将害死他母后的那个女人的女儿都吃得下去,呵护至极,他与皇兄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又怎会被外人比了去?
夜幕降临,廊下烛光摇曳。
送走了二皇子,吴毓看向不慌不忙,从容不迫的太子殿下仍在处理公务,不解地问:“殿下何必要应下二皇子的要求?所幸阿璃姑娘的身份早已经被殿下抹清,即使陛下想查出阿璃曾在东宫居住过,也查不到任何证据,二皇子即使告到了陛下跟前,陛下也会觉得他是在栽赃您。”
谢缚辞淡笑,眼里掠过一抹狠绝,“孤自然是需要他这个棋子才顺势而为。”
那日在芙蓉园,他早就看到谢济冬躲在暗处了,今日等的便是谢济冬主动来找他。
吴毓悄悄觑了一眼坐在书案后的太子殿下,蓦然捕捉到殿下俊美的面容上浮起了晦暗阴森的笑容。
总觉得有些事正在悄然无息地发生。
作者有话说:
我才知道有人误会了,本文不是带球跑宝贝们。
是女鹅生了孩子后,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带孩子离开,孩子是狗子在悲伤之下亲自带大的……几年后带娃追妻来着。
第48章 护国寺
皇帝宣称缠绵病榻, 太子谢缚辞代理朝政已有月余,翻过了年,褪去寒意,天气逐渐回暖, 但近些日子却连续几天乌云蔽日, 每到夜间风势渐猛。
看似是不好的势头。
夜里清宁殿内, 雅彤服侍了姜沐璃盥洗后,见她神思恍惚坐在榻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禁好奇问道:“公主可是在想念太子殿下?”
听了这话, 姜沐璃连忙回神反驳:“才没有。他离开长安我还求之不得呢, 为何还要想他?”
雅彤见她提起太子后,整个人显然都活了几分, 忍俊不禁道:“殿下前往淮州处理赈灾事宜,这下一去兴许三个月都回不来呢, 奴婢便以为公主是在想念太子殿下了。”
他有什么好想念的?才只有三个月,她还觉得太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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