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
谢缚辞道:“将小皇子带下去。”
雅彤应是,便抬起头来,正撞见榻上二人那样亲密的模样,蹭地一下脸颊就红了,遂不敢再多看一眼,忙垂眸下来将舒舒从摇篮里小心翼翼地抱着就溜了出去。
他掐了一下她红润的脸颊:“现在没有碍事的了,朕看你还找什么借口。”
姜沐璃将脸别开。
蓦然感觉有掌心握住了她的腰侧,被触及肌肤,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嗯?难道你就没有想朕吗?”
她紧咬着唇:“没有……”
谢缚辞轻笑一声,热气喷洒至她的耳廓,他贴得极近地在她耳边:“缘缘,你要不要看看,他有多想你。”
她脸颊的绯色一下蔓延到了耳根处。
谢缚辞深邃的眼神一寸寸地在她泛粉的肌肤上挪动,忽而,攥住了她的手心,轻轻揉.捏她纤细的手指。
他嗓音喑哑低沉:“缘缘是要帮朕,还是眼睁睁看着朕这样痛苦?”
姜沐璃实在受不住他这样的嗓音在她耳边说话,温热气息挠地她心尖都不由颤动,最终抽回了手,提起有气无力的拳头砸向他的胸膛。
“你……”
他按住了胸膛上的那只绵软的手心,将她挪到别处,“你瞧瞧,是不是有变化了?”
姜沐璃下意识低呼一声,连忙阖上了双眼:“不,不行……我好害怕……”
谢缚辞的容貌虽说长得白净俊美,但身形较寻常男子更为健硕,他的体力有多强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因怀有舒舒以来,他们许久没有亲近,每个晚上即使抱在一起入睡,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抑制自己。
现在没有舒舒这个借口,他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她羞红了脸颊的样子实在勾得他满腔耐心皆瓦解崩盘。
谢缚辞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
这夜里,姜沐璃几乎一整晚都没能安稳得睡着,一次次被他翻来覆去,最后实在失了力,便任由他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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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谢缚辞神清气爽地起身,吩咐宫人准备前往行宫的事宜。
姜沐璃浑身酸软地睡在榻上,期间舒舒哭着要娘亲好几回,都被谢缚辞冷着脸赶了回去。
等姜沐璃完全睡醒时,这才发现已经在去往行宫的途中了。
御辇内。
谢缚辞揽着她的纤腰,让她可以伏在他的腿上休息,一面看着折子,一面抚摸她的脸颊,淡声道:“到了行宫后,朕会给岑儿办一场盛大的满月宴。”
她懒散地嗯了一声。
谢缚辞又凉嗖嗖看她:“这次,即便你不想出席,也由不得你。”
姜沐璃撩起眼皮,眼神看向车外沿路的景色。
自几个月前曾收到温大哥的留信之后,温大哥便再也没机会与她联络了,但她隐隐觉得,温大哥和姨母仍旧没有放下将她带出皇宫的目的,这次也定是不会放过这次她出宫的机会。
谢缚辞成日里将她盯的那样紧,温大哥他们能成功吗?若是不能,事情败露了后岂不是会拖累了他们?
按照谢缚辞的性子,恐怕今后连宝华殿都不准许她迈出一步。
姜沐璃忽然想要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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