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困难,随时来隔壁找在下即可。沈姑娘家里也没个男人,小巧的父亲又不在了,在下可不得多照拂照拂邻居?”
卫咏又拉了拉小巧的小手,笑眯眯道:“你说是不是呀?”小巧听不懂他说的意思,只能笑呵呵回了灿烂的笑容。
湖畔树荫下。
谢缚辞眼神如淬阴狠的毒,死死看着不远处的场景,“那个男人和孩子是怎么回事?”
邹平见此也大惊:“陛下,卑职没查到娘娘嫁人了啊!”
可是看娘娘抱着孩子这熟悉的样子,以及男人对孩子的亲密,任谁看了皆会乱想。
难不成,娘娘已经……
这个可能性一旦浮起,邹平顿时觉得自己可能活不到下个端午了!
他咽了咽口水,极力克制住面前男人浑身散发的戾气:“陛下息怒,卑职这就再去仔细调查。”
谢缚辞虚虚抬手,“不必了。”
舒舒揉了揉刚睡醒的眼睛,看见自己父皇一脸森冷看着他母后,怔地张大嘴:“父皇,你不会是想杀了那个男人和孩子吧?”
谢缚辞乜他一眼,沉默不语。
舒舒十分确定方才他说中了父皇的心思,父皇说不必查,是因为他觉得那男人和孩子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眼瞅着自己就要父母双全,舒舒绝对不能让自己父皇再用这三年残暴的手段对付自己母后。
他鼓了鼓小圆脸,一脸正色道:“父皇,你究竟还想不想要母后跟你回去?”
谢缚辞将眼神从姜沐璃身上收回,蹙眉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舒用力扯了扯谢缚辞的衣摆,小声道:“父皇你想想啊,且先不说那男人和孩子跟母后什么关系,但绝对也是熟人的那种,父皇不管不顾就要杀了那孩子和男人,岂不是要惹母后伤心?母后一伤心,不是会怨恨父皇?”
谢缚辞黑眸微眯:“怨恨朕?她若是为了别的男人恨朕,才更证明那男人该杀!”
舒舒被自己父皇冷血的态度怔地呆住,转而明白因为失去了母后,这三年来,父皇已经习惯用冷血铁腕来解决问题。
遂颇像个小大人一般,无奈摇头:“父皇,儿臣总算知道母后为何要离开了。”
谢缚辞眉心拧成了疙瘩,在杀了那男人和姜沐璃更恨他之间,仔细斟酌。
也不知是不是将舒舒的话听了进去,他通身的煞气正在缓缓收敛。
许久,等看着姜沐璃抱着孩子和灵玉离开后,才淡淡道:“罢了。”
舒舒暗吁一口气。
邹平显然也放松了些。
姜沐璃抱着小巧和灵玉往缀月楼的方向去,路上灵玉想起方才那卫咏的态度,实在没忍住大笑出声。
“阿云,你说那卫公子若是知道小巧并不是你的孩子,他得气成啥样?”灵玉笑得泪花都冒了出来:“我第一次遇见上赶着给人当后爹,还能当错的。”
姜沐璃抱着孩子心不在焉,想到缀月楼内还有一对父子俩在等她,就有些茫然失措。
回到酒楼后。
“走了?什么时候的事?”姜沐璃疑惑问着酒楼的姑娘。
那姑娘回话:“就在阿云姐姐和灵玉姐姐一起出去后没多久,那男人就带着孩子离开了,什么话也没说。”
这不对劲。
谢缚辞怎么可能会离开?
姜沐璃总觉得他正在暗处盯着她,想了半圈,她将孩子递到灵玉怀里,略焦急道:“灵玉,拜托你先照顾小巧几天,我现在得回去一趟。”
“诶——”望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灵玉诧异道:“她急什么?家里有人在等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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