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深明大义,事必躬亲,令人无不叹服、钦佩,有陛下在,定等带臣等重见辉煌!”
霍少煊背脊挺直,一身白金官袍庄重儒雅,一张口却又锋芒毕露,强势且令人信服。
这一席话尽显诚恳,就连一向秉公无私的戚大人都忍不住投来惊叹的一眼。
众人心思各异,但此刻都暗自松了口气。
魏庭轩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仿佛沉思自省的秦修弈。
他清晰地看见对方被手挡住的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提醒。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贤亲王,只见他一拱手,附和道,“相辅所言极是,陛下定能带我等重见辉煌!”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呼。
陛下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觉得有些许丢人。
他沉默片刻,故作感动地摆了摆手,声音微哑,“诸位平身。”
玄京卫将大理寺与刑部寻到的证据呈上。
但此刻无人在意那一堆证据,而是苦思冥想,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贤亲王暂且不说,陛下的人也敢收买,难不成是过于想念列祖列宗,想早些下去尽孝吗?
魏庭轩先将赵令官的信件呈给秦修弈过目,秦修弈一目十行后,轻轻晃了晃信件,笑了一声,“皇叔可知,这信里写了什么?”
贤亲王神情不变,从容一笑,“臣大抵能猜到些。”
秦修弈若有所思:“皇叔似乎并不关心?”
“比起这信中的虚言,臣更关心的是,这发往风关的军饷是被谁所贪,收买玄京卫对陛下意图不轨的乱臣贼子是何许人也。”
贤亲王垂下头,忽然屈膝要跪,“而若是那幕后之人费尽心思只为陷害于臣,潘家父子受臣拖累死于非命,那臣又何尝不是罪人。”
秦修弈立即起身,快步上前将人扶起,语气郑重。
“皇叔早年骁勇善战,数次深入敌营,战功赫赫,而后因沉疴旧疾无奈隐退,至此都不忘百姓。
”民间有难,少不了皇叔解囊相助,若朕单凭尚未明了的线索便怀疑于你,岂不是平白无故令人心寒?”
霍少煊附和道,“陛下所言极是,不如先传召赵令官,确认来信真伪。”
谢大人上前一步,“臣附议,恳请陛下另派守卫,以确保陈大人与谢侍郎的安危!”
“的确如此,陛下,不如暂且先依霍相辅与潘大人所言。”贤亲王立即接茬,嗓音沉稳可靠,透露着威严的气息,“臣已派人回府取真正的信物,那赝品与真物的确相像,唯一所缺的便是令牌下方的一个‘玄’,那是先帝亲手所刻,极少有人知晓,但陛下恰好是那极少数人之一。”
“这是自然,那便依诸位所言,即刻增添守卫。”秦修弈接过魏庭轩呈上的令牌,随意把玩着,忽然眸光一顿,眼神骤然变得凌厉。
贤亲王自然没有错过他这一神色,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
发觉那位置正是刻字之处。
他当即心下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时,殿外有人脚步匆匆地走来,神色急切,贴在贤亲王耳边低语几句。
“王爷,假信物仍在,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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