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明赋一般巡查一圈后,便回玄盛殿守着,这会儿正领着一队人马。
他余光瞥见两个可疑的人影,下意识握上佩剑,一声呵斥尚未出口,忽然发现那两道身影有些眼熟。
那一身白金官袍,放眼整个玄京除却霍家嫡系再找不出旁人来。
更何况如今嫡系,也只剩了相辅一人。
羌明赋神情凝固,盯着那二人亲昵的姿态,久久说不出话来。
若他没瞎,那背上之人,玄袍刺金......理应是陛下,再瞧那方向,是玄盛殿无疑。
霍相辅深夜,背着陛下,回寝宫?
可陛下不是早早歇下了吗?
羌明赋周正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身后的玄京卫也跟着他一起停下,不知该不该行礼。
“统领?”其中一位悄声询问。
羌明赋迟疑了一瞬,想起师父魏庭轩的叮嘱,还是摇了摇头,抬手示意后方绕道而行,不扰陛下安宁。
不远处。
秦修弈心中赞许,打算明日让魏庭轩赏些财宝。
二人行至殿前时,汪公公大惊失色,“哎呦,霍相辅......陛下这是怎么了?”
霍少煊勾唇,慢条斯理道:“无碍,陛下只是醉了。”
不是,醉什么,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陛下......噗嗤......”一旁闻讯赶来的羌明赋顿时漏了声笑,连忙垂头掩饰,清了清嗓子正经道,“咳……相辅,里面请,天凉小心风寒。”
霍少煊点点头,架着装死的陛下进了寝宫,耳边隐隐传来身后二人的低语。
“......魏都统,可需命人准备热水?”
“不必,陛下与相辅想必都乏了,我二人还是莫要前去打扰了。”
“可是......”
“嘘,信我。”
“......”
两人步入屋内。
霍少煊动作并不温柔,一把将他甩到塌上,松下衣襟后沉沉喘了口气。
真够沉的。
“早些歇息,我先......”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打算离开。
“回了”二字尚未出口,身后就传来一阵巨大的拉力。
秦修弈扯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翻身将腿架在他身上,长臂紧紧将人禁锢住,无赖道:“今夜就在这歇下吧。”
霍少煊踹了他一脚,似笑非笑:“陛下,臣夜宿陛下寝宫,合适吗?”
“爱卿。”秦修弈淡淡地注视他,语气平和,“你踹朕的时候,比夜宿寝宫合适吗?”
霍少煊:“臣并未踹陛下,而是挣扎途中不小心碰着了陛下。”
“嗯,既然如此。”秦修弈若有所思,“那朕命你今夜就在这歇下。”
霍少煊正欲张口,秦修弈就将腿架到了他的腰上,反问:“爱卿这是想抗旨?”
霍少煊这辈子嘴皮子上的功夫没输过谁,秦修弈深知这一点,所以并不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趁机用鼻尖蹭蹭对方的颈侧,软声道,“少煊,我许久没这般亲近你了。”
“那时候我常常溜出皇宫,翻过霍府的院子敲你的屋门,总是将你吓着。”
秦修弈的嗓音轻缓,淡淡的酒香萦绕在鼻尖,“但你从未怪罪我,瞧我可怜兮兮的就主动掀开被子,父皇说......霍小公子这是脾性好,若换了旁人......”
“换了旁人也是如此。”霍少煊仰躺着,眼中闪过一丝暗光,语气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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