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这个数呢。”他比出一个手势。
“哦?那可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是吧。”
“所以是什么来头?”
“自称叫里梅,认识吗?听起来是个不大的年轻人的样子。”
甚尔随口回了一句‘我这样的无名小卒怎么会认识有钱的大人物呢’,在孔时雨‘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年少有为啊’的感慨声中再度煞有其事地举起了望远镜。
望远镜广角的视野中,穿着黑漆漆校服的少年们正一边喝着贩售机里取来的冷饮,一边在晕倒的国中少女脸上用油性笔画王八,穿着女仆装的女性焦急地想要阻止他们,却无法突破咒灵组成的马戏团防线。
“笨蛋吧。”甚尔发出了这样的嘀咕。
就在这时,白发的少年好像听到了他的话,回过头来精准地看向这边,在望远镜的中央做了一个讨人厌的鬼脸。
就像用显微镜观察生物切片,却发现玻片上染色的细胞会竖中指一样,甚尔嫌恶地一个后仰:“恶,臭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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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老师来电话了,说天元大人吩咐了,在同化之前要满足理子妹妹的一切要求。距离满月还有两天的时间,一会问问她还有什么想做的吧。”
炫完法老木乃伊的咒
灵,杰接了通电话之后对悟说道。
“这种怜悯不觉得有点讽刺吗?”悟撑着脸颊,“无聊的罪恶感。”
“怜悯也好优柔也好,总归也算是一件好事吧……虽然让别人来替自己出面确实多少有点伪善啦。所以她人呢?”
“去洗脸了,在女洗手间。”
油性笔的笔迹比想象得更难洗,用上洁面乳也还是会留下印子,只能靠化妆品勉强遮盖一下。说到底为什么要画在脸上啊?在手腕上画卡通手表就不可以吗?这两个卑鄙小人!
天内理子在镜子前咬牙切齿地用粉扑疯狂拍打着脸颊,黑井美里被这股下死手的气势所震慑,举着粉盒呐呐道:“脸都被拍红了哦……”
“都怪他们,这下还怎么回学校和朋友们道别啊!”理子愤愤道。
什么悲春伤秋、什么少女无声的死别,在乌龟王八的豆豆眼之下都被破坏了啊!
不懂人心的大烂人!
“小姐,你……在和朋友道别之后不想再做点别的什么吗?”
“做什么?妾身马上就要和天元大人融为一体了,什么都不能打断妾身。”麻花辫的青春少女嘟起嘴,仔细给自己描上眉毛。
镜中的少女面容白皙靓丽,头顶绑着漂亮的发带,只是光线打下来脸颊上仍然隐隐可以看到王八的图案。
“绝世名画呀。”一个口哨声突兀地在洗手间内响了起来。
“谁!”
“谁!”
“哎呀,当然是缺钱花的可怜人了。”一个头戴便利店纸袋的壮实怪咖从其中一个隔间里走了出来,“要等一个落单的机会可真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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