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刺痛的才是生命。
她/他终于,又活过来了。
“已经过去十年了哦,你要好好补偿我才行!”青年一把将少女扑到怀里,少女也紧紧搂住他的腰,将脸埋入他的胸膛中。
啊,这久违的凉丝丝/热烘烘的体温……
被悟宽厚的怀抱迷惑了好久,十七岁的八轩终于回过神来,退开一步凝重道:“说起来,以我们现在的年龄,你这样算是犯罪吧?”
二十八岁的青年下意识伸手将她攥紧,脸上却是一呆:“诶?”
就在这时,巷子外面传来了阴恻恻的缥缈之声:“我说,打情骂俏也该有个限度吧,异时空的偷渡者们……”
满腹怨念的夜斗和雪音扒着墙,正幽幽地瞪视着他们。
被这一打岔,五条悟搂紧八轩的肩‘哎呀’了一声:“黄泉之
门已经缩得这么小了吗?看来不得不离开了呢,毕竟现在的你还有消散的风险。”
“嘁。”少女露出了不满的表情,却无法反驳。
因为当初只守住了部分灵魂,所以剩下的空缺便只能由假想来填补,要是黄泉之门关闭,假想消散,她便有随之消散的可能。
这种弱小的感觉真糟糕!!
“快走快走快走快走……”夜斗和雪音开始发出碎碎念,随即感到背后一寒,‘叽’的一声闭上了嘴。
蛇眼少女阴怒地瞪了他们一眼,扯上悟的领子就是一个转身:“悟,我们走!”
“哈哈,还是一如既往的脾气大呢~”青年踉跄着操纵时空间扯出一道裂口,推着闷闷不乐的少女走了进去,可弯起的双眼明明显示他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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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难受了诶……”
产屋敷宅邸内,一个诡异萌的兔子布偶坐在小型防护结界中举起毛绒绒的手,忽然看了看自己。
惠抱着玉犬惊喜地望着她:“真的吗,妈妈!”
悠仁和野蔷薇也放下玩具,惊喜地站了起来:“真的吗,英利阿姨!”
兔子布偶张开三瓣嘴,发出了活泼的女声:“真的耶!”
日和与银古大松一口气:“太好了,看来是结束了吧……”
“夜蛾君的咒骸毕竟会削弱你的五感,保险起见先不要离开结界,暂且等一等他们的回音吧。”辉利哉坐在廊下,手握茶杯望着庭院中的翠竹,沉稳道。
恰在这时,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猛地推开院门,他绿色的双眼精准地越过众人落在小兔子身上,从中流露出的一丝浅淡担忧被笑意所取代:“哟,还挺可爱的嘛。”
唯一具有时髦审美的野蔷薇狐疑地看了看诡异的布偶,又看了看言之凿凿的帅气叔叔,瞳孔地震:到底哪里可爱啊!
“甚尔!你回来了!”兔子布偶歪歪扭扭地站起身来,跳着挥手道。
狼一般的男人身上开始冒出家犬般的温和气息,他走上前,一双宽大的手伸入结界将布偶包入掌心,举到面前:“啊,我回来了,已经什么事都没有了。”
布偶也亲昵地趴上他的脸颊:“我就知道甚尔是最厉害的!”
惠左看右看,放下小黑小白也挣扎着挤到了父亲的怀里。
悠仁和野蔷薇趁机上前大摸玉犬的头:“你不要伤心啦。”
日和与银古相视一笑。
“咚。”辉利哉放下茶杯,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继而微笑起来。
这一场绵延千年的悲愿,总算被掐灭在了他的手里。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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