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超想了想,好像确有这么一回事,“不会是他今天被人甩了吧?大年三十被甩?”他跟温月珍是青梅竹马,这样没心机做事的情况,在他身上只发生过一回。那回是温月珍跟他提分手。
“你就不能想着他点儿好的?”温月珍瞪他。
“唉呀,我不是正猜呢嘛。”贺超捏着她的肩,给自己找补。
温月珍还想再说两句,手机一响,低头一看。是闺蜜在催,三缺一就等你们怎么还不来?她一笑,挥掉他献殷勤的手,“还不去拿包?”
“收到,这就去拿。今晚我们两公婆出征,一定杀她们个片甲不留。”
小卒拍长官马屁也就这个样儿了吧?温月珍盯着老公进衣帽间的身影,笑着想。
没一会儿,躺在楼下沙发的贺霆等到了这对即将出征麻将台的公婆。他坐起来叮嘱,“别打那么晚。”
听车声渐弱,贺霆知道爸妈出了门,倒是没再躺下,捧着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与梁平的聊天框。
他是在年夜饭后不久看见梁平的“好友申请”的,不知道是梁平时还纳闷,谁大年三十的加他?看清头像和备注后几乎是秒通过。
可通过后却没下文了。
盯着几乎是空白的聊天框看了很久,贺霆转向家里的座钟。现在是晚上十点三十五分,梁平加了他又把他晾在这儿,足有两小时二十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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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加了我又不给我发消息不如杀了我?
工作日开始日更,我恨工作?
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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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不拜年吃喝玩乐,初二回外婆家,初三开始不是去亲戚家拜年,就是亲戚来自己家。到了初六,已经收了一堆红包的贺霆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他还没给自己的女儿包红包。
当天,他自己开车回了趟南萍路。没到家前,他满心都是见到梁平该说什么,腹稿都打好了,到家发现家里大人小孩都不在。
瞬间他以为父女俩又走了,上房间看了一圈,发现什么东西也没少,松了口气,笑自己神经紧张。过年走亲戚,梁平没准儿带圆圆去吴老师那儿了。
他猜得不错,梁平到吴老师家里打麻将去了。四个人,就他一个小年轻,另外三个包括吴老师,全是退休教师。至于圆圆,他们也有孙子孙女,几个小孩一块玩,压根儿不用人带。
梁平一直对自己的赌技和赌运有着清醒的认识,所以一年里,他也就过年的时候玩一玩。可初六这天,他的手气实在是太差。往年再怎么衰,也有胡几盘的。今年真是脸黑,牌好早早听牌,愣是怎么都等不到那一张。牌差的时候吧,还没等他听牌,他们胡的胡自摸的自摸。
麻将打了整个下午,梁平除了放炮就是看他们三个轮流南庄。好不容易捱到傍晚,局散了,他和圆圆在吴老师家里吃了饭,口袋空空的回家了。
到家后,他发现家里来过人。大包纸尿裤下面压着两个红包,其中一个,还是兔子样式的。他两个都打开来看,里面各是一张卡,其中一张,梁平再熟悉不过,因为贺霆曾两次给过他,他又两次还给贺霆。
贺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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