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方便。”
贺霆掀开被子就下床,“等我。”动作之快,等梁平反应过来他已经在浴室刷上牙了。
上次的清汤面贺霆没吃够,只找不到理由和时机让梁平再给他做,今儿倒好,歪打正着。
又一次,梁平在餐桌上看贺霆吃面。就像他不明白贺霆为什么喜欢他一样,他不明白贺霆为什么这么喜欢这碗清汤面,但不明白不妨碍他在听到贺霆说“好吃”后觉得开心。
“今天初九,你是不是要去公司了?”
正常初七就该去,但当时的贺霆哪有功夫,就是这两天他也没有功夫。好不容易两人不再僵着,他放着梁平和女儿,火急火燎的跑去公司上班有什么好。
“不去。”像被人发话赶了,贺霆赌着气。
梁平一楞,随即明白,“我就是问问。”
问问也不行。贺霆低头把碗里最后一筷子面吃完,“过年你带圆圆去吴老师家拜年了吗?”
“去了啊,就初六那天,还打了麻将,脚差点没输断。”
初六那天……贺霆想起来了,怪不得那天他回家,家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他想起那天自己的紧张,忍不住笑起来,“怎么会断脚,有我那么厚的红包。”
梁平想起那两张卡,后来他抽空去查了里面有多少钱,是两个令人咂舌的数字。
“小孩子过年,包个小利事就行,你包那么大给她干嘛。”
贺霆警觉起来,“诶,你别想着又还给我啊,事不过三啊。”梁平跟他说圆圆那张,他跟梁平说另一张。梁平哪里会不明白,看着他佯装生气的样子,“我可没说要还,年后我准备拿来买房。”
这才对嘛,买金买银买屋买地,随梁平怎么样都行,只要梁平愿意花他的钱。两个人谁都不欠谁的,一走了之还不是容易?贺霆心里松了口气,不过……
“你买了房子还是要跟我生活在一起的。”他说,不安自认为藏得十分隐匿。
他的心思就差没写脸上了,梁平忍着笑,“又不是给我买,是给圆圆买,我不住这儿住哪儿。哦也对,租房,我微信里加了好几个租房中介呢。”
梁平在开玩笑,可贺霆笑不出来,只要梁平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再离开他,他就如临大敌。快快地,他把话题岔回原来,“那天除了吴老师,另外两个是谁?”
“另外两个是吴老师的朋友,都是退休老师,带孙带外孙的年纪了。”
“那你不断脚谁断脚,三个老油条你一个年轻仔,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红着脸瞪他,梁平不大愿意承认自己赌技差,“那是我那天财运不行,以前我也有赢钱的。”
“看看这两天有没有时间,约到吴老师家我跟他们打。”贺霆一脸的跃跃欲试,见梁平惊讶,“你还不知道吧,我可会打了,只是不爱玩,只要下场必定赢钱。”
温女士打麻将,一吃三是家常便饭,他是她的儿子,赌运赌技一脉相承。
虽然为的是打麻将,但他意气的样子还是很扎眼。梁平看得楞楞,一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会打,二也确实是想找回那天的场子,掏出手机,“那我现在打电话问吴老师?”
“嗯。不要说是去打麻将,主要是拜年,次要才是打麻将,约不够脚就算了。”不好意思似的,贺霆低了点声,“她对圆圆这么好,圆圆也这么爱她。你这个爸爸去她家拜过年了,我还没去呢。我也是圆圆爸爸。”于情于理也要去一趟不是。
“好。”梁平声音拖得长长。
一通电话,梁平跟吴老师打了十分钟左右,挂后告诉贺霆,“拜年今天明天都行,麻将还得约时间,晚会儿她再微信跟我说。”
“我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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