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然的就和他有话说,一是问梁阿姨,二是问他肚子里的孩子。贺霆在,她怕他不好意思,所以她不要贺霆在这儿碍事。
楼下。爸要和自己说什么话,贺霆非常明白,一定是挨骂,谁让他惹妈妈生气。取得妈妈的原谅,贺霆自有自己的办法,用不着爸教他。最主要是,爸教着教着就一定要说起当年,他和妈的恋爱故事贺霆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他被困在沙发上坐牢,心全在二楼,担着梁平都没有担的心。
好不容易,穿着围裙的秋姨走出来解放了他,“就剩道青菜,可以开饭了。”
贺霆如蒙大赦,“我上楼叫妈和阿平。”
这次,他可带着正当的理由。他敲响主卧的门。
开门的竟然是圆圆,他抱起她,看向相对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吃饭了。”
听得出来,他还有点别别扭扭,梁平向温月珍点点头,走到他身边去。
门一关,贺霆马上问,“妈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就问问圆圆的事,还给了两个红包。”梁平把红包塞他手里。
贺霆不接,注意到他的脸是红的,抱着女儿忽然站定,“你骗我,妈分明就跟你说了什么。”
不管他站定,梁平只管往下走,到拐角才转头笑问,“不陪我吃饭?”
骗你,就是骗你,你还不能拿我怎么样。贺霆从他眼里读到这些。僵不到一分钟,贺霆妥协,下楼走到他身边,“陪啊。”
笑着,梁平拉住他空着的另只手。
妈妈的事是他的伤心事,温月珍问到她出了意外便没再往下,说起他肚里的小孩来。几个月了、都做了什么检查、准备在哪个医院生……她问得仔细,梁平知道她毫无恶意只是关心,热着脸告诉她,着实狠狠不好意思了一场。
出来不是不能告诉贺霆,而是待会儿就要吃饭,告诉他肯定追问个没完,不如回去再说。
饭后,他们坐到了八点多近九点钟,回了南萍路。到家后,圆圆还精龙活虎,梁平不行,有点累,把她交给秋姨带洗澡带睡,催贺霆去洗澡,自己也进了浴室。
热水洗去疲惫,出来后他精神了些,久久不见贺霆回来,去次卧找他。
洗完澡的贺霆正在通电话,神色极为认真。梁平担心是公司出了什么事,等他挂电话,“怎么了这是?”
他才洗过澡,薄荷的气息清清爽爽的,不可否认,贺霆有点眼馋,让他过来抱住他。
梁平愈发认定是公司有事,乖乖让他在自己颈窝里蹭,挨了十几下亲才回过味儿来。脸被热水蒸得本来就红,这下红透红尽,由他尽兴,要下床牵他回房间。
贺霆不肯,抱他愈发紧,说出刚才那通电话的内容。他给负责打理他名下资产的柳叔打了通电话。
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梁平,开始听贺霆汇报他的资产。房车铺面股票股份,存款珠宝收藏,大大小小,他把底向梁平全透了。
“市中心那两套房是全款的,年后就过给你和圆圆,到时候需要什么手续,我让柳叔再联系你……”
汇报完,他还要处置,傻眼的梁平马上回神,“诶诶,你等、等下。”
贺霆不明白需要等什么,不解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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