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芝芝所料, 冷着一张脸, 侧眸, 朝她瞥来,不耐地开了口。
“又怎么?”
芝芝实话实说。
“我...想方便...”
不待他答话,立马解释, “我刚才喝了好多的水,你看到了!这回是真的, 真是真的!骗人是小狗!”
裴承礼薄唇轻启,咬着牙。
“猪都不怕当了,你还怕当狗?”
芝芝无语,怯生生地相望, 颠了几颠, 急的要哭了一般,声音小之又小。
“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裴承礼抿唇, 仿若是出了口气,而后解开了那带子。
小姑娘得了自由,马上着急忙慌地穿了鞋子,裹上衣服, 连连朝外头奔去, 身后是裴承礼的警告:
“我告诉你, 天黑了,外边有狼,而且,此处如何相走,有几条路,我早已了然于心,你若再敢跑,这双腿便别要了!”
小姑娘没答话,也顾不上回答,红着小脸,急急匆匆,转眼就跑了出去。
月光洒入,加之生火,洞中颇亮。
裴承礼眸色昏暗,冷着脸,灼灼目光一直盯着那洞门口。
好一会儿,没见人回来,心一惊,握了拳头,立马便要起身,这时,但见洞口处地上出现一道探头探脑的影子。
“进来!”
男人怒声。
而后,那小人儿便立马快走了几步,进了洞来,不忘解释:“我刚回来。”
裴承礼伸了手,向她要那带子。
小姑娘从袖中拿出,给他递了过去。
裴承礼命令道:“靠近。”
芝芝乖乖地过了去。
男人又道:“伸手。”
芝芝没伸,挣扎了一下。
“都说不跑了,不用绑了,白日里睡得多,我不困了,你好好休息吧,我给你盯梢。”
裴承礼对她之言仿若不闻,冷声:“我让你伸手!”
芝芝暗地里骂了句,小手伸了过去。
而后,那男人便再一次将她的手和他的绑在了一起,躺了下去。
这一宿,芝芝翻来覆去,睡不着硬睡,好生难受,时而蹙着小眉头,时而偷瞄那老男人,最后,到底也不知是过了几时,什么时候方才睡着。
翌日,外头莺啼鸟鸣,日上三竿,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醒来一动,大惊,发觉自己竟是仿若手脚被缚,根本动弹不得,小姑娘猛然睁开眼睛,抬手抬脚一看,果不其然,登时慌了,转而再四处寻望,但见洞中没有裴承礼的身影,如此也便明白了几分。
这般还没待多想,隐约听得脚步声,接着芝芝就看到了那男人拎着只野鸡,拿着用叶子盛着的水,回了来。
一切和她想的一样,不出所料,他是出去找吃的,怕她跑,遂将她绑了起来。
芝芝眼睛瞄着他,讨好地试探道:
“给我解开吧。”
裴承礼扔下了那野鸡,也放下了水,走了过来,三两下,给她解了开,而后去点火烧柴,烤起了食物。
芝芝一面揉着手腕脚腕,一面瞄他,再一面瞄着石头上摆着的自己的银票和珠宝,心里头暗暗盘算。
过了一会儿,她先端起树叶喝了水,继而从小锦袋中拿出梳子与小镜,梳起了头来,一面梳,一面还是偷瞄自己的东西,顺带着裴承礼。
待得毕了,她蹲了过去,小眼神瞧着那男人,带着几分商量的口吻,指着石头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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