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喜。
这一看,胜玉愣住了,接着忍不住地笑出声。
好奇怪呀,燕怀君还是那个小少年的样子,身材挺拔清瘦如竹,而她和李樯站在旁边,都已经长成大人啦,哪怕是她也比燕怀君高出好几个头呢。
这般荒谬的景象,让胜玉即便在醉梦中也意识到了,自己大约是在做梦。
既然意识到了,那幻境便也就如风吹沙似的散了。
梦当然也无法延续。
只剩下脑袋里昏昏沉沉,像是想睡,却又莫名被提着精神,不觉得困。
她被逗得笑个不停,面颊酡红,乌发在枕上散乱着。
李樯眼眸深深,一手擒住她的两条腕子按在她头顶,撑在她上方,看她笑。
在叫了“燕怀君”的名字之后笑得那么开心。
她醉酒梦见燕怀君?
梦里他们在做什么。
是不是比他跟她还要亲密。
李樯克制不住心底的恶念,欲.望如藤蔓蹭蹭攀升。
他伸手扯开胜玉的衣襟。
凝脂似的软玉便滑了出来,她白得生光,躺在褶皱柔软的被褥里,肢体娇柔,像月宫生了精灵,落到他面前。
酒后她的脖颈、锁骨泛着淡淡的粉色。
大约觉得冷,她哆嗦了一下,迷茫地看他一眼,双臂缠抱上来,攀着他的脖颈,贴得紧紧的。
李樯喉头滚动。
他浑身愈发火热坚硬,心头却有些发软。
但刚刚闪过停顿的念头,就被更加暴戾的念头压盖。
她醉了。
她在梦里抱着的是谁?
李樯克制不住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牙印深深。
胜玉被咬得痛,蹙眉睁开眼,眼睛里泪花闪闪,控诉地看着他。
“李樯……”
这下她认出来对她干坏事的人了。
李樯冷笑一声。
梦到燕怀君就开心,偏偏不高兴的时候又想到他。
难怪他不讨人喜欢呢。
李樯心里酸楚,一手托着胜玉的腰使力,把她翻了个个儿,趴在柔软的蜀锦上,贴着她的脊背。
衣裳滑溜溜的,从背上褪去。
衣料从肩背经过腰窝,又经过小腿。
胜玉茫然,想撑起身子,弄弄清楚什么情况。
却很快被人按住。
像只被狼捉住的兔子。
李樯在她颈边重喘着。
到这一步,折磨她也是折磨他自己。
绷紧的弓弦再收不回去,李樯狠着心,双手都垫在她和床褥之间,牢牢锁着她,用力一扣。
胜玉眉毛又深深地蹙起来了。
醉酒降低了痛感,但本能还在。
她觉得委屈,想抱怨两句,结果听见李樯一声很轻的□□,接着是喘息,很急很重,听起来很严重,好像比她还要难受很多很多。
胜玉吓了一跳,趴在枕头上,双手乖乖地放在自己下巴下面,转着眼睛想看后面的李樯,关心他。
“你也好痛吗?”
一瞬间李樯像是僵了一下,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过了会儿他凑过来,嘴唇贴着她的脸颊,轻轻的声音里带着颤:“是,我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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