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曣终于回过了神,眼里闪过几丝不敢置信后,猛地抽身站了起来瞪着魏姩,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什么!”
魏姩被吼的一震,眼里一片茫然。
他,不是这个意思吗?
褚曣见她面上无丝毫悔改,怒道:“你这女子怎如此轻浮!”
魏姩:“......”
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魏姩的脸霎时就红透了!
而后便是一阵心惊恐慌,她会错了意,那岂不是成她轻薄了他!
她完了!
魏姩忍着羞臊,咬着唇飞快思索着对策,当她看见妃色的软被时,灵光乍现。
魏姩再抬头时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羞臊的声音里带着些微的控诉:“殿下深夜将臣女衣衫不整的掳到寝房,不就是,不就是...”
看着对方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褚曣满腔怒气犹如被灌了盆凉水,霎时浇灭。
饶是他再不讲道理,此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总不能说是他那个蠢暗卫会错了意,才干出这种事!
那好像要更丢人些。
褚曣深吸一口气,转头不再去看床上的女子。
眼不见为净。
深夜,衣衫不整,掳到寝房!
褚曣捏了捏拳头,她真的很会挑重点!
气氛胶着片刻,褚曣甩袖而去。
很快,魏姩就听太子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狼十九!给孤滚过来!”
魏姩:“.....”
她怎么觉得褚曣的反应有些不对。
难道不是先责罚她吗?怎有种落荒而逃之意?
该不会...
魏姩面容呆滞的抬手碰了碰唇。
这是太子的,初吻?
太子不近女色,无侍妾...
魏姩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她沉下肩,欲哭无泪,她好像真的要完了。
第11章 第 11 章
屋外,长福小声回道:“小十九在给殿下擦剑呢。”
“擦什么擦,就着血让他自个儿抹脖子!”褚曣浑身泛着阴森冷气,咬牙道。
长福:“.....”
他没吭声,静静地跟在褚曣身后。
魏二姑娘真有本事,殿下方才进去还好好的,这才一会儿功夫怎就将殿下惹成这样了。
“罚跪,抄经书,打手心,一样不落!让剑一给孤盯着!”果然,很快又听褚曣吼道:“缺心眼儿的蠢东西!”
长福:“...是是是。”
殿下果真是气狠了,竟忘了今儿剑一改名了。
只是,罚跪,抄经书,打手心...
暗卫的体罚何时变成这样了?
魏姩听到这里也怔住了。
她猛地想起不久前突然出现在她房里,眼神清澈的少年...
魏姩此时已大约猜到褚曣口中唤的十九应当是掳她来此的暗卫,也有些明白许是在褚曣吩咐将她带来时,暗卫领会错了意思。
魏姩呆滞了一会儿,渐渐低头用手捂着脸。
今儿这脸是丢大了。
“屋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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