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夫人满脸愤怒大步进了禅房,映入眼帘的正是自己衣衫不整的儿子搂着他的贴身侍女在榻上交颈而眠的场景。
“混账东西!”刺史夫人眼珠朝上一翻,这下直接晕倒。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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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这间禅房一墙之隔的暗室内。
身中求欢散的霍汐棠身躯绵软无力,脸颊的薄红已蔓延至全身,露出的肌肤无一处不是粉嫩滑腻。
她费力地从榻上坐起身,行动间因体内难捱的意动,竟情不自禁从唇齿间溢出令人浮想联翩的低吟。
她现在不对劲。
比起想要逃离险境,此时此刻更想要的却是一个男人。
霍汐棠的脑子被此刻的想法吓得嗡嗡作响。
若是她方才没有记错,秦迟欲靠近她时,便闪现了一道黑影进了禅房将秦迟放倒,在她还未来得及呼救时,便被蒙上了眼睛,带到了别处。
这里是哪儿?
为何她还能听见一墙之隔的嘈杂声。
起先是多人的声音,渐渐压低了下去,只剩下几道女子嗓音。
“端盆水来把公子泼醒!”
“夫人,杏仁如何处置?”
刺史夫人冷笑一声:“勾引主子都敢勾到寺庙来了,自然是带回府里杖毙。”
霍汐棠动弹了下,那是刺史夫人的声音。
那绑了她来到这儿的又会是谁?
她正心神无措时,忽听一道沉稳的脚步声正在室内走动。
这间房里还有人?霍汐棠嗓音颤抖:“你是谁?”
被下了求欢散这样的虎狼之药,不仅仅是四肢酸软无力,就连娇柔的嗓音也较平日更为细软,夹着蛊惑人心的媚态,当真会令任何一个男人皆会闻之酥麻。
屋内的男人并未回话,正站在一个庞大的紫檀柜前,长眸扫了一圈,似在思考该拿哪一件东西。
过了片刻,像是下了决定,拾起其中一样便径直走到床榻前。
霍汐棠眼前被蒙了黑布,即使看不清来人,也能感觉到有人正在朝她靠近,那令她从未体验过的压迫感,生生惹得她呼吸都不由急促了起来。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喊人了。”
她能听见刺史夫人的声音,说明现在她在的地方还是灵泉寺的禅房,还极有可能就是秦迟抓她的那间屋子。
男人沉默地坐在榻边,掂了掂手中的物品。
随着掂弄,霍汐棠似乎听到了铁链来回碰撞的声音。
几乎瞬间,她脸上血色唰的褪去,细着哭腔:“你究竟是何人?”
看着她蜷缩成一团,那娇娇弱弱害怕到浑身颤抖的模样,燕湛不由起了恻隐之心。
他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铁链。
不久前在姻缘树下,看到她正在写有她与燕舜名字的红绸带下虔诚许愿,那瞬间,他有片刻觉得自己即使重来了一次,也仍旧没有改变前世的命运。
他不仅还是出现的太晚,在她心里也永远只有燕舜。这条铁链用在她身上,若是能将她永远困在自己身边也好。
燕湛浓睫微垂,掩住眼底汹涌的波动,放下了铁链后倾身靠近,骨节分明的手绕到霍汐棠的后脑勺。
霍汐棠很明显感觉到有人靠近她,且还是个男人,本哀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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