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陛下说的极有道理。
夜很深了,燕湛让她自己回屋歇息,临走前将披风给她。
霍汐棠本想拒绝,天子便皱眉,“你想这样回去,让外人瞧见?”
那血都染到陛下身上,她又怎会身上干净。
霍汐棠左右为难下,便只能裹着陛下的披风,做贼似的带着饴狼回去。
李拾勤见霍汐棠离开了,这便进了凉亭。
燕湛素净的衣袍上有一块血迹,自是极其明显,李拾勤一下急了眼,“哎呦,陛下大腿可是受伤了?”
哪个狗胆子竟敢伤了万岁爷?
燕湛笑意收起,冷眸扫了过去,淡声吩咐:“去马车上取件披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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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汐棠回了枫云院重新沐浴换好了月事带后,便惴惴不安地入榻了,可眼睛刚闭上就想起今晚在凉亭的一件又一件的荒唐事。
她与陛下又一次越界了……
霍汐棠捂着唇叹气,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入睡。
很快她又陷入了梦境之中,这次她又梦见了与陛下在紫宸宫内,但并不是什么干净的梦,她竟清晰看到自己是如何与陛下颠鸾倒凤的。
榻上那个浑身肌肤粉红,被烙下点点红梅的人不正是她?
梦中陛下并不如现实中对她那样温柔,她分明喊了疼,不要了,陛下却还不停下来。不如现实中无论她做什么,陛下都会包容她体谅她。
霍汐棠被吓得猛然睁开眼,仿佛又一次身临其境。
现在的感受一次比一次真实,回想起梦境发生的事,她呼吸都轻了,只觉得梦中的陛下有些可怕,尤其在榻间,他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梦中的陛下与她现实中认识的陛下全然不是一个人,那样温柔的陛下又怎会在榻上那般欺负她?
霍汐棠醒来时正是晨曦时分,惊愕的梦让她睡也睡不着,索性起身。
饴狼见她醒了,也极其黏人的凑上来,想着这只猎犬这阵子除了昨晚都没出过枫云院,霍汐棠也心疼,便喊了元荷陪她一道去遛狗。
定国公府极其大,霍汐棠便牵着饴狼一路溜到了一处僻静的花园。
花园百花齐放,芳香扑鼻。
见这处没人,霍汐棠便松开了绳子,放任饴狼恣意地挖土玩耍。
她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元荷便笑着提醒,“姑娘,明日便是中秋了,奴婢听思梦姐姐说,明日夫人将回一趟英国公府,好像府里其他姑娘和大公子都将一齐赴宴,姑娘也会去吗?”
霍汐棠想了会儿。
去了不就是又要同陛下见面?省得到时候惹出什么麻烦,最好还是不见的好。
“不去了,明晚我就在府里休息,若是你想去凑热闹的话,我可以让夫人带你去。”
元荷连忙摇头:“奴婢不去,姑娘在哪儿奴婢便在哪儿。”
霍汐棠嫣然浅笑,元荷是与她一同来到国公府的,自然极其依赖她,“好好好,我往后去哪儿都带着你。”
元荷这才笑得见牙不见眼。
就这时,饴狼在不远处的树底下挖了许久,忽然嚎叫了几声。
听它叫声怪异,霍汐棠便走了过去,待走近一看,树下的土里赫然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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